安郁將這些詞語組合在一起,腦中卻沒有任何記憶,看來她小時候的確是沒有跟著安懷禮和於映真參加慈善活動。
安郁合上相冊,收起亂紛紛的情緒。
「謝謝您文叔,這些照片很珍貴,我會好好保存的。」
文振鶴和藹道:「這些本來就是老爺夫人的,現在給了小姐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安郁抓著相冊手不自知緊了緊。
對於林渡溪在福利院的事情,安郁知道的並不多,高中時的林渡溪也沒有告訴過她什麼,安郁現在想要搞清楚這些,屬實是困難。
她將相冊放進書包里,閉上眼睛休憩不去想發生的事情,不知不覺在回程的汽車上睡著了。
期間她做了一個夢,夢境很混沌,她似乎夢到什麼重要的事情,醒來後腦中卻昏昏沉沉什麼都不記得,而且車輛顛簸讓她渾身難受,出了一身的汗非常不舒服,她強忍著暈眩下了車,來到了公司。
寧宣在辦公室里等她許久了,看到她打開門一幅死氣沉沉的樣子不禁皺眉。
「你怎麼了?這麼好的事扔到你頭上,怎麼感覺你不願意呢。」
安郁沒弄明白:「什麼好事情?」她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揉著發痛的太陽穴,給自己倒了杯水。
寧宣瞥她一眼:「你倒是真不客氣。是《你好,朋友》和《夜色如霜》劇組同時被邀請參加晚會,安郁,你真是碰上好運了!」
安郁:「晚會?什麼時候?」
寧宣:「這周末,怎麼看你這麼不願意呢,這場珠寶晚會裡能去的人物都不是什么小咖,你進去多結交結交人物,對以後的事業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她話沒說明白,安郁卻聽懂了。
在晚會裡結交朋友,以後和公司解約了不至於被針對,沒有戲拍。
安郁:「謝謝寧姐,我會努力的!」
寧宣:「你先別高興的這麼早,這家珠寶晚會的主辦人是耀月的杜千舒,杜總,這份邀約信函是她手下的人親自交給我的,你是不是認識她?」
「杜阿姨。」安郁知道她,是她媽媽的大學同學,後面她爸媽離世之後他還時常來看她,爭奪公司的財產時安郁不懂什麼商業,還是她幫忙她才能留住家裡的房子的。安郁非常感激她,只是杜阿姨很忙,兩人時常不聯繫,後面也就成了一年見一次面的親友。
「以前是我媽的一個朋友,現在沒怎麼聯繫了。」安郁回答。
「沒怎麼聯繫也是有聯繫,人家能讓手下的人給你送來邀約,說明還是對你很好的。」寧宣忍不住道,她又想起了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