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不能讓蜘蛛獸獨占。
於是倆人可憐巴巴地望著小雌性:「鳶鳶...我們也想...」
洛鳶鳶略有愧疚,紅著小臉道:「那個,要不每人一晚好不好?今天先和索奇...」
封疾聞遠黑眸瞬間亮了。
看看。
鳶鳶就是心軟。
只要像那狐狸崽子一樣裝裝可憐,鳶鳶馬上就會心疼他們。
這下輪到索奇鬱悶了。
他狠狠瞪了倆人一眼,抱著小雌性彎腰鑽進帳篷。
這帳子空間不大,倆人抱在一起,裡面的溫度立刻升高,曖昧的氣息很快蒸騰起來。
洛鳶鳶又聞到了索奇身上淡淡的木質清香。
她有點緊張。
這蜘蛛獸撩起人來也很要命,她很怕扛不住淪陷了,於是乾脆推開索奇,拿被子把自己裹得緊緊的,翻身背對他閉上眼睛。
「鳶鳶,你被子裹那麼緊做什麼?還冷嗎?我懷裡暖和,來~」
索奇自然明白小雌性的意思。
不過,他不打算放過她,就算不進行到底,親親摸摸還是要有的。
兩年多了。
天知道他有多想她!
多少個冰冷的夜裡,他靠著鳶鳶釀的酒麻痹自己才能勉強入睡,可夢中依然是她嬌俏的小臉,他伸手去摸,她頓時又消失不見。
內心的空虛就像恐怖的深淵般吞噬了他的靈魂,讓他只剩了一具麻木的空殼。
現在,心愛的鳶鳶就在身邊,而且只有他們兩個,他怎麼可能不碰觸她?!
蜘蛛獸靠近了一點。
性感的薄唇貼上小雌性後頸,很有耐心地一點點吮。吸輕。舔,挑逗的聲音在她耳畔低語:「鳶鳶,再躲,我可要硬上了哦...」
大手也從被角鑽了進去,靈活地挑開她的衣服,指尖順著脊背從後頸輕輕下劃...
洛鳶鳶渾身一顫。
蜘蛛獸熱熱的呼吸就在耳邊,掃過她敏感的耳垂,在後脊遊走的指尖若有若無,讓她整個神經都酥麻起來..
洛鳶鳶後悔了。
那會要是和封疾聞遠睡,肯定沒這麼煎熬。
再這樣下去,她非丟盔棄甲不可。
現在怎麼辦?
看來只能使出殺手鐧了~
她轉過身,伸出白嫩的手臂勾住蜘蛛獸的脖頸,軟糯糯地撒嬌:「索奇,我好睏,昨晚幾乎沒睡,白天又在趕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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