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相信他自己,無論幾個孩子,他都能夠養得起,並能給與孩子精神和物質上不錯的條件。
他對孩子沒有執念,現在肚子裡的完全就是意外,他生的話,他是覺得一個就好。
現在是陳舒瑤生,那他就尊重她的意願,那是她的生育權。
在他看來,賺錢養孩子,比起生,那可難多了,賺錢還能歇一歇、休息休息,懷著孕,孩子是十個月時刻都在肚子裡的。
至於跟誰的姓,跟陳舒瑤的也沒什麼大不了,他姐和他,就一個人跟媽姓,一個人跟爹姓。
婚姻關係,是契約,其實也是種合作關係,這也算是一種彼此的肯定和尊重吧。
陳家人想通過jsg這拿捏住他,然後讓他安排他們誰進廠的事,那是不可能的,這是原則問題,他不能帶頭違反自己定下的規矩。
至於冠姓這種別人定下的規矩,他是個活生生的人,難道還能被死規矩給固定死嘛,那是不可能的。
謝秋白瀟灑的走了,雖然他知道他的態度,會讓陳舒瑤覺得為難。
但他說的也是實話,他希望他的人生態度她能明白,她首先是人,然後才是女人的。
他們倆既然成為了夫妻,最親近的人,做為穿後見到的第一個人,謝秋白對陳舒瑤是有點雛鳥情結在身上的,這些時日的相處,也讓謝秋白在遇到任何事,都喜歡和她分享。
可是,謝秋白不願意自己,天天對著一個陷在「給男人生兒子傳宗接代」的泥沼里的女人。
不在於這種女人好不好,而是他曾經女性的身份,讓他欣賞聰明又有才幹的女人,卻實在無法喜歡那樣的女人。
謝秋白保證會一直對陳舒瑤好,但他不確定能不能愛上陳舒瑤,而他能十分確定的是,他絕對不會愛上那樣的女人。
至於陳舒瑤的家人,那就需要她自己去解決,他就不參與了,他能理解她,卻不能每一步路,都替她走。
他們可以成為彼此的錨,卻不能成為彼此的帆。
謝秋白乾脆利落的走了後,陳家人都有些麻爪。
在知道謝秋白成了副廠長後,陳少華才鬆口,不顧父母的反對,同意和唐方茹下鄉的,想的就是可以進廠。
他直接就是奔著陳舒瑤他們團場來的。
現在,謝秋白這光棍的態度,他進廠的事是無望了,那不就意味著,他要每天起早貪黑的干農活了?
已經是萬物復甦的春天了,這裡還冷颼颼的,團場裡的職工都下地播種去了。
他是藉口拉肚子,才躲過的上工,想的就是讓謝秋白給他安排進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