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天使？
小玉愣了下，想起來立原道紀跟她說過，被森鷗外帶入異能大戰的與謝野晶子被士兵們稱作「死亡天使」。
她下意識憤憤不平，脫口而出：「可明明是森鷗外強行要求晶子姐使用異能力的！那又不是晶子姐的錯！而且道紀之後就後悔了——你就當我沒說過這句話！」
小玉捂住嘴，懊惱自己說得太多了。幸好眼前的人不是亂步哥和太宰哥。
立原道造卻一怔：「你說什麼？」
第280章 扎小人（25更新）
「你就不能當作沒聽到嗎？」
小玉嘆了口氣。話雖如此，她也不算太過懊惱。她要是不說這句話，立原道造不就誤會與謝野晶子了？那可不行。那根本就不是晶子姐的錯！
立原道造緊緊盯著小玉，只覺得思緒一片混亂。他喉嚨乾澀，以至於問話時的嗓音略微嘶啞：「到底怎麼回事？」
小玉不想與謝野晶子承擔她不該承擔的罵名，就把自己從立原道紀那兒知道的異能大戰里常暗島戰役的實情告訴立原道造。
從與謝野晶子被森鷗外帶進軍隊，到她為士兵們治療，被尊稱為「天使」，再到她和士兵們的精神崩潰，最後是立原道紀的自殺，和「死亡天使」之名的出現。
立原道造沉默地聽著，一言不發。
小玉說完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就意料之中地聽到立原道造問她：「你怎麼知道這些？」
「這個不能說。」小玉如實道：「總之我就是知道。」
儘管老爹古董店有靈魂一說，可惜小玉不太確定獵犬那邊會不會知道靈魂到底會存在多久。這樣一來，還是少說點謊話比較好。
小玉接著說：「這件事你也不可以說出去。現在我們互相都有對方的秘密了，你要是說出去，我也只能說出去了。」
雖然她實際上不會真的泄露立原道造的秘密，不過嘛，還是可以用來糊弄立原道造的，反正大人們總是會把事情想得很複雜。
這麼想一想，說漏嘴也還行，正好能讓立原道造多想一點，不會把她的話當成小孩子的玩笑。小玉一向很會給自己整理心情。
立原道造果然不說話了。
片刻後，立原道造悶聲道：「我明白了。」他抬眼，平時總顯得大大咧咧的面孔上浮起晦澀難辨的表情：「這件事我會保密的。」
立原道造不會聽信小玉的片面之詞，事情的真假他自然會去查證和判斷。
如果真的不是武裝偵探社那個醫生害死了哥哥……立原道造握緊手指，他得想辦法給森首領找點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