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不至於。」徐曉曉道,「你是我的未婚夫,以後還是我的丈夫,你是合法的。」
「不過她這樣也好,總好過她搶奪你的嫁衣。」岑清澤道。
「她不是也製作嫁衣了嗎?哪裡還可能搶奪我的。」徐曉曉道。
「但她瞧見你穿嫁衣漂亮,確實可能想要你的嫁衣。」岑清澤道。
「穿在我身上好看,不一定適合她。」徐曉曉道,「我們兩個人的身材都不一樣。」
「可以改。」岑清澤道,「有人不管這些。嫁衣本身又比較寬鬆一點,有的人搶過去也能穿。但……他們可能搶的不是嫁衣,而是你的臉面。」
「說得這麼複雜。」徐曉曉道。
「我說得算是簡單的。」岑清澤道,「等到以後,你接觸到那些人,多多接觸,你就知道他們多麼虛偽。利益關係複雜,都會裝,反倒是不如普通老百姓實誠。」
「財富,那也得靠實力守住。」徐曉曉道,「識時務,知人善用,還是能用好詞語形容他們。放心,我不是聖母,不可能傻乎乎被欺負。」
「對,他們要是敢欺負你,你欺負回去。」岑清澤道,「用你的學識碾壓他們。」
「不一定。」徐曉曉道,「他們又不是我的學生,也不可能總是跟我討論我擅長的領域。」
「下一次,離阮思思遠一點。」岑清澤道,「她在我們這個圈子,出了名的刁蠻任性,壓根不怕得罪其他人。」
阮思思和徐曉曉的身份不一樣,前者靠著娘家就已經很厲害,而徐曉曉靠著婆家終究差一等。你跟別人說學識,別人跟你說家世,兩邊沒有在一條路子上。
「不過也不用擔心太多,你是大學老師,還是作家。他們對你的態度會好很多。」岑清澤道,「彥陽堂哥的老婆,她在這個圈子才是真的不好混。」
他們當男人都要工作,不可能整天盯著女人的那些事情,有時候總有無法護住的時候,這就得靠自身的能耐。
杜月娘沒有足夠的學識,家世也不行,別人就是笑話她,她自己還會給別人添笑料。
「你見著堂嫂,倒也不用護著她。」岑清澤交代,「你們不用捆綁在一起。」
岑清澤自己多幫幫岑彥陽也就算了,他不想讓自己的未婚妻還牽扯進那些事情。
由於大家正月都比較忙,農曆二月很快就到。岑家決定提前一個多月開始發請柬,那些關係親近的人先發請柬。
徐大伯父這些人也有收到請柬,不是徐曉曉親自去發的,而是徐曉曉請她堂哥幫著去發請柬。徐曉曉不想面對那些人,不想別人說她怎麼不給徐宗輝發請柬,說什麼打斷骨頭連著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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