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晴繁一臉狀況外，她的表情讓身上的氣勢削弱不少，其他員工忽然有了原來她們老闆還這麼年輕的實感。
「怎麼了？」宋晴繁習慣了於雯樺有一出是一出的舉動，不過恰恰是她天馬行空的思維，總是能想出別有新意的策劃案。
於雯樺彎腰，雙手捏住手機的兩角，表情慎重地遞給她，「繁總，助我一臂之力！」
宋晴繁對中二台詞有些適應不良，難以言喻地看著她，接過她的手機，低頭看到是隨機小卡的兌換頁面。
她查看了一下於雯樺的繁星幣，挑起眉梢，「還挺多積分。」
「當然！」於雯樺一聽到這就直起了腰，「我可是我們公司的忠實粉絲！」
她這一動，宋晴繁的視線落在了她身後的辦公桌，文件沒有多少，桌面上一排整整齊齊坐著的小糰子，全是繁星工作室的出品。
宋晴繁笑著搖搖頭，怎麼還有員工自願參與工資回收計劃。
「要我幫你抽卡？」宋晴繁看著手機界面，隱約明白於雯樺要她做什麼。
於雯樺小雞啄米般點頭。
其餘大膽一些的其他員工也豎起耳朵，裝作幹活地朝她們靠近。
宋晴繁再度確認，見她一臉決絕，才按下了兌換按鈕。
於雯樺湊近宋晴繁身邊，視線觸及她光滑的皮膚，乾淨純粹的柑橘調香水混著空氣進入鼻腔，若隱若現的苦感，尾調是雪松和香根草的味道。
還沒等她多吸兩口，手機就出現在視線里。
於雯樺：！！！
「江延川的語音卡！」
她這話一出，辦公室內還矜持著的其他小姐妹員工淡定不了了，見老闆比想像中的平易近人，還是歐皇，紛紛嚷嚷著也要抽。
宋晴繁沒想到工作室偷偷藏了這麼多粉絲，「你們都是粉絲？」
「是啊。」她們雙眼亮晶晶地點頭。
這倒是出乎宋晴繁意料的，「你們經常能在公司碰見他們吧？沒有幻想破滅？」
畢竟藝人也只是普通人罷了，失去了舞台上或者熒幕里閃閃發光的加成後，在許多人眼裡還不如特價酸奶重要。
她們集體搖搖頭，動作整齊。
谷昭排在抽卡隊伍的第一個，她是任姿的小徒弟，宋晴繁眼熟她。
她從師傅那邊聽說過老闆的事，比其他新進公司的同事活潑一點，「越接觸就越感覺我們公司自己的藝人好，感覺怎麼追都沒有塌房的風險。」=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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