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碗也沒主意,反正她是不同意就這樣將母狼留下的,肯定要有個處理法子,這種小孩子都知道的風險,自己不可能去犯。
兩人從正犯難,裡頭被他們兩個說話聲驚動的阿拾孟先生出來。
那周敬純總是接不上他們的飛花令,現在已經喝趴下了。
「怎麼了這是?」阿拾問著,但目光也被下面的狼吸引了過去。
剛要摸腰間的刀,就被何望祖死死按住,「哎哎,別急著動手,那可能是胡楊的媳婦兒呢。」
這話一說出口,孟先生便笑起來了,「你如何知曉?」
何望祖沒忙著回他,而是返回樹屋中,隨後拿出正兒八經的肉食,朝著樹下喊了一聲:「胡楊接著。」將肉給扔了去。
胡楊果然將肉扔住了,但是素來貪嘴的它並沒有自己吃,反而叼著去給那狼。
孟先生見此,也愣住了,「按理這頭狼瞧著毛光水亮,也不像是被狼群拋棄的樣子,怎麼就同胡楊跑來了?」莫不真是胡楊拐來的媳婦?
他疑惑地朝阿拾看過去:「你能看出公母?」
阿拾也盯著看了片刻,「的確是頭母狼。」不過好像還有些不對勁,隨後飛身跳下去,直徑落在那跟前。
嚇得胡楊立即就阻擋在母狼跟前,急得哇哇地沖阿拾叫。
只是叫阿拾一瞪,還是懼怕,老實地讓開身,但嘴裡仍舊是嗚嗚汪汪地表達著自己對阿拾此舉的不滿,以及對那頭母狼的擔憂。
母狼也驚著了,本能是要往林子去的,但沒快得過阿拾。
阿拾像是抓貓兒一般,很容易就揪住了它後脖子上的皮毛,對方頓時傻乎乎的,一雙眼睛裡滿是蠢樣,頻頻朝著不斷在它身邊跳動安撫的胡楊看去,分明是在朝對方求救。
而阿拾的另一隻手順勢朝著肚子上摸了一把。
很又鬆開,上了樹屋來,同滿臉疑惑他這奇怪舉動的眾人解釋著:「肚子裡有崽,但一個月還沒到,也不知是幾隻。」更不知道是不是胡楊的種。
「啊?」這個答案讓何望祖怪叫一聲,一面掰著手指從離開村子那天算,頓時跳腳罵起來:「這孽障啊,要真是它的崽,那咱們那些天在逃命,它卻在和母狼風流快活。」
更可恨的是,弄出了崽子,它還要拖家帶口找來。
孟先生也是有些忍俊不禁,「難怪呢,咱到山上後,極少看到胡楊的面兒,感情是有要緊事情要忙。」
顧小碗也愣住了,不過當務之急,最重要的還是這母狼要如何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