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家裡的牛馬騾子餵了些糧食後,也沒牽去溪邊喝水,直接就往村口池塘邊送去,然後順道去了魯石匠家那邊,找阿拾說了這情況,果真是得了藥方來。
眼下只塞給顧小碗,「他怨小姨你太衝動了呢!下次喊你叫他。」
顧小碗一面看著藥方,一面沒好氣地說:「這等事情,哪個還要有下次?」一頭又叮囑何望祖,「一會兒你去打柴,悄悄將藥送去給不平,我現在就去抓。」
何望祖應了聲,但有些擔憂,「可昨兒和秋子哥阿淮哥他們說好了,我們要一同去打柴呢!」
「你傻了不是?倉庫里去裝兩個老瓜放在裡頭,提著去給不平,藥放在裡頭不就好了。」到底是一宿沒睡,又全然處於那種精神高度緊張的狀態中,顧小碗還是覺得有些疲倦。
所以有些擔心地看著何望祖,「你也與我熬了一宿,若是他們要往深山裡去,你就勸著些,咱可沒那麼多精力。何況阿拾也不在,我怕你們在山上遇著野獸。」
何望祖本想說沒事,但旋即想起那人渾身被咬爛了的樣子,忙點了頭,「曉得了。」
很快,何穗穗那頭喊吃飯,今兒早上吃的麵條,她一早起來擀的面。
所以自也曉得顧小碗一早就帶著阿祖從外回來,但也沒有多問,只想著小姨必然是有要緊事情。
這廂吃了面,何望祖與蘇玉春這兩個合格的莊稼漢子直奔地里去割蕎麥,走時候只喊何望祖幾個:「你們中午回來,下午些牽了牛馬去大河口邊馱蕎麥。」
何望祖應了聲,照著顧小碗說的,假意拿兩個瓜去給不平,順道將藥藏在背簍里。
顧小碗在家裡洗了些衣裳,待晾上後,也隨她四姐和周苗幾人的步伐,去田壩里開始挖地,要開始下蒜種菜了。
但等不得地里的玉米全收完,若真等到那個時候再種菜,那就晚了。
忙了一個早上,中午回來果然見何望祖一行人已來了,昨晚熬了一宿,他便趁機去睡了個午覺。
顧小碗也是有意小息,明淮卻給她一個鹿角,「山里撿了的,看著頭骨上還有血絲,也不知道是叫什麼吃的,不過到底是牲畜,不知道這鹿角才是好東西呢!」
拿了手裡,倒是完好無損的,只是瞧著像是個未成年小鹿的,一面問著:「另外一隻呢?」
「別家拿去了,我們一同看到的,所以一人分了一隻。」明淮答著,一面扛了一堆柴火往灶房去,準備趁著中午給劈好碼齊,方便灶房這邊做飯的人用。
顧小碗拿了鹿角,準備找個地方掛起來,若有所思道:「這鹿是叫野獸吃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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