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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陸危按住陸懸的肩膀,阻止他躁動亂竄的法力。
「我說過了,你莫要追求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他一把將陸懸推了回去。
巨大的修為差距讓陸懸倒退了兩步,他盯著陸危道:「這是我自己的事。」
「給我見到了,便不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身負問天城血脈,有自己的責任。」
「責任你扛著便是,你能死了嗎?」
「我說過的,我要再回一次荒夜原。」
陸危起身,在離開的時候給陸懸的院子也下了禁制。
「老東西。」陸懸咬牙切齒。
陸危飄然若仙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越過竹林,他回到住處,注意到趴在書房桌前熟睡的暝暝。
無涯君喜靜,只有上午會有童子進來掃灑院落,其餘時候,這裡安靜得可怕。
暝暝一個人孤零零地靠在此處,也不知有多無趣乏味。
陸危來到院前,叫醒她:「起來。」
暝暝睜開眼,她抬眸看著陸懸,還是打了個哈欠。
「無涯君,做什麼?」她問。
「隨我走。」陸危說。
暝暝不情不願地從窗子裡翻了出去。
「我離開這裡陸懸不會死嗎?」
「不會。」
與此同時,陸懸氣急敗壞地感應著自己院子裡響起的無處不在的心跳聲。
這老傢伙的修為不知合適又精進了,隨手便重新模擬出與那枚機械心內部運轉規律一樣的陣法。
此時,他仿佛置身於一枚巨大的心臟中,只要他不走出這禁制,不論暝暝走得多遠,他都不會有危險。
那無處不在的心跳聲,完完全全成為困住他的枷鎖。
陸懸閉目,他在想,若有朝一日他能拋棄這心跳還有多好。
暝暝踏上陸危的浮雲法寶,與他一道飛入高空,這也是陸危的無奈之舉。
若放著暝暝,她定會再去找陸懸——讓這兩人隔著陣法在一道也是令他不能接受的。
但若始終拘著暝暝,也不是個事,不是所有人都能習慣他的清修。
若暝暝能知道陸危的想法,她定然要說她可太習慣了,最好一整天都不挪窩才好。
無涯君去與長宵宮的長老會面,研究那突然出現的脩蛇毒一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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