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
不是做夢!
唐星洲突的想起昨晚藏書閣里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人。
「肖銳!難不成是肖銳!!」
唐星洲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
披在他身上的這件白外套唐星洲又印象,就是肖銳昨天白天的時候穿的那一件,款式簡單,質量極好,肖銳穿在身上看著身姿挺拔,英姿颯爽!
唐星洲伸手抓住白外套的袖子,勾動唇角笑了下,「悶騷。」
唐星洲手裡挎著白外套,之後伸手抱起20本抄寫的《易經》,風風火火跑回到宿舍里,放好白外套後,又急忙抱起20本《易經》跑到教室里。
剛跑到教室門口,上課鈴聲就響了起來。
「鈴鈴鈴——」
「呼~」唐星洲骨氣腮幫子,呼出一口氣。
「跑那麼急做啥?」溫健問。
「沒有。」唐星洲說著,一屁股坐到凳子上,他有意寧轉頭看向窗外,果然瞅見身穿一身白色長褂的肖銳走過來了。
許是肖銳長得過分英氣冷峻了,走在他身側的二師叔氣場完全被他蓋住了,唐星洲的眼裡只瞅見了肖銳。
那個大晚上在後院裡看書,卻被他翻牆過來壓倒在冰冷的石條上。
那個冷沉著臉像塊冰雕罰他抄書,卻幫他抄了14本《易經》的高冷,卻有些許悶騷的青年。
肖銳目不斜視地走進教室裡面,二師叔站在講台上,伸手拍了下講台。
啪。
「這位是肖銳,是你們的師兄。」二師叔說。
「誒,他是我們師兄?怎麼回事?我們的大師兄不是溫師兄嗎?」一個身材較為瘦削的男生手裡拿著一隻簽字筆說。
「是啊,不都說我們的額大師兄是溫健嗎?那這位是?」
「你們都不知道嗎?肖銳師兄是掌門的首徒,和我們不是同一個師傅的,聽說掌門只收了他這麼一個徒弟。」
「哦!難怪!」身材瘦削的男人說。
「難怪什麼?」另一個穿著藍色道袍的男生說。
「難怪他的待遇和我們的不一樣啊!你不覺得他穿的長褂質量都特別好嗎?而且很明顯二師叔對肖銳師兄的態度要好很多啊,你們不說的話,我還以為他和二師叔同輩分的呢。」
「其實還真的差不多,搞不好啊,肖銳進道觀的時間比二師叔還要長。肖銳師兄可是年紀很小的時候就成了玉虛觀的首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