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綺遙勾起壞笑，貼到栗蘿耳邊：「一說會被人聽到就這樣，其實你很期待被發現吧？真是個變態。」
「說、說什麼呢， 不是這樣的。」栗蘿的聲音帶著些哭腔。
聽得出她緊張了，說話都有些磕巴， 綺遙聽了更覺興奮， 這張從容的假面終於被她撕下來了。
盒子裡的玩具全部倒了出來， 掉在栗蘿身邊，她雙眸發紅， 淚水漣漣，透著一種綺。靡的色。氣。
綺遙看了心裡更躁，似乎有把火在骨肉深處燒，讓她無比乾渴。
「喜歡哪個？嗯？」
栗蘿自然是不會選的， 她看著眼前晃悠的小玩具，眼神閃躲著避開。
綺遙的笑更加邪肆， 把那個小的扔了，又拿了個大的，還用玩具拍了拍她的臉。
「那就這個，你肯定會喜歡的。」
不等栗蘿說話，那玩具就游移而下，沒過多久就到了目的地。
放上去的瞬間，綺遙打開了開關，調整幾下到了最高檔，栗蘿驟然一驚，手銬「當啷」作響，磨紅了嬌嫩的皮膚。
綺遙用赤紅的眼睛看著她，嗓音微啞：「姐姐，喜歡嗎？」
栗蘿張著嘴但說不出話，發出急促的呼吸，將狹小的空間染得潮熱，空氣里溢滿了濃稠的曖昧氣息。
綺遙的心不正常地跳動，手撫上栗蘿的臉，輕輕摩挲。
「真應該讓你看看自己現在的騷。樣。」
出門在外畢竟不方便，要是在家她肯定會把人抱到鏡子前，然後好好欣賞，就像栗蘿對她做的那樣。
栗蘿抓住她的肩膀，呼出炙熱的氣息，好一會兒才發出完整的字句。
「一起吧，我想跟你一起。」
綺遙眸色微變，狂熱抑制不住，她掐住栗蘿的脖子，靠在她的肩上，聲音輕若晨霧。
「爽傻了？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栗蘿把手放下去，按了一下她的腰，玩具恰好卡在中間，震的綺遙皮膚發麻。
「知道。」
雖然視線有些模糊，腦袋也昏沉，但她想讓綺遙也舒服。
綺遙抓住她的手，摸著被手銬磨出來的紅痕，栗蘿輕哼一聲，手往回縮了一下。
「很痛嗎？」
「不痛，沒關係的。」
栗蘿說完轉頭親她，重複著那句話，綺遙感受到震動，很快就被說服了。
那個玩具在兩人中間，起到了連接作用。
太陽落山後夜晚很快來臨，當第一束人造光亮起時，帳篷周圍響起了腳步聲。
綺遙伏在栗蘿心口，像貪吃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