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濃不由分說的把草莓塞她嘴裡。
再點過自己的唇,把蜜膏往曲明淵的嘴上抹。
準備工作做好,江雨濃才把蠟燭放在了該放的位置。
滴落的蠟油沒有浪費,全點在曲明淵的腳掌上了。
曲明淵說不出話,只有眼淚替她表白,上下都是。
海兔和蠟燭l.番上陣,之後是一串劈里啪啦的蠟油落在背上。
曲明淵看不見江雨濃勾勒的輪廓。只能感受到她溫柔的手指和狠辣的蠟油。
在之後的事,只剩火光搖曳。
……
江雨濃熾熱的表達把曲明淵折騰的差點散架。
翌日,曲明淵揉著腰,好不容易坐起來了。
「我今天還想去看你比賽。你這樣,啊……」
曲明淵話還沒說完就被江雨濃戳倒了。
她真是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腳上、背上,還都是江雨濃留下的愛。
還好現在是冬天。還好今天不用參加什麼晚宴。
「老婆。」江雨濃一句話也把曲明淵的嘴堵上了。
「我昨天太高興了,沒忍住。給老婆道歉。」江雨濃邊說邊揉。
曲明淵被一句「老婆」收買,沒了脾氣,哼哼唧唧的接受了這次按摩。
「你不要每次都像想把我拆了一樣弄。」
去賽場的路上,曲明淵還挺不滿意的教訓著江雨濃。
江雨濃低著頭,哪兒敢反駁。
「下次一定不。」下次還敢。
曲明淵哪兒能看不出來她的想法。
「不要太過分了。」曲明淵懟著江雨濃的臉戳著。
「下次換老婆來。」江雨濃能給出最大的賠償就是這個。
「好吧。」曲明淵一句話還帶了鼻音。聽起來挺嬌縱。
江雨濃想到這兒笑彎了臉,伸手抱緊曲明淵。
這是她寵出來的好姐姐,天天耍小性子。
當然,她也被曲明淵慣得有點無法無天了。
什麼都敢做,都敢說。仗著曲明淵不會真生氣,天天折騰她。
「老婆~」江雨濃還蹭了蹭曲明淵。
「還是喊姐姐好。」曲明淵聽了幾次,對比了一番。
她還是更喜歡姐姐這個稱呼。聽起來更親。
「姐姐老婆。」江雨濃折中了。
到了比賽場館,江雨濃和曲明淵道了別,進了場館內。
曲明淵在看不見她的身影后斂了臉上的笑。
陳渚韻看著她這急速變臉,都被驚得往游從禮那邊退了一步。
游從禮挺受用的接住她。然後被她踩了一腳。
「我去收拾個人。」曲明淵瞄準了那個霸凌男,把提前準備好的披風換上。
陳渚韻目送她離開,默了兩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