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過話頭,表明了她剛剛一直都在聽兩個人的對話。
康挽玫把未婚妻接了過去,給她擦臉。
「不是本家的人。算是旁支吧,和我們的核心產業接觸不多。怎麼了?」
「惹你了?」岑沂聽著這話,可算明白過來江雨濃的意思。
能找自己打聽這個岑誰誰,無非是有求於他,或者和他有仇。
「算是吧。」江雨濃沒有說得很清楚,還在觀察岑家人的態度。
「那我把他丟出去。」岑沂都沒問江雨濃和岑堤明有什麼仇。
「不不不,不麻煩你。」江雨濃鬆了口氣。
其實只要岑沂不幫著岑堤明就好。
「說什麼呢,這是麻煩嗎?」丟一個分支的人而已。
岑沂想得簡單,她是家主她妹,有什麼不能做的?
岑煊給了康挽玫一個眼神。康挽玫趕緊把岑沂拉走了。
「有什麼需要我們的地方嗎?你直說,我可以幫。畢竟你是她難得交到的朋友。」
岑煊還是給江雨濃遞了橄欖枝,不只是看在岑沂的面子上。
她想知道江雨濃想要她們怎麼樣,也想藉機搭上曲明淵這條線。
她覺得很奇怪。有曲明淵在,江雨濃找自己做什麼?自己手再長,還能長過曲明淵?
「沒有t,你們不護著他就行。」江雨濃撓著臉,被岑沂的熱情嚇到,稍微有點尷尬。
「那是自然。我們家也是講禮法的。」岑煊估摸著江雨濃有什麼事要對岑堤明做。
看來可以提前找人接手他在港*大和建築領域留下的人脈了。
解決了這件事,江雨濃輕鬆了不少。
她靠在曲明淵懷裡,看了眼手機,蘇謠已經和新導師在接觸了,目前看起來一切順利。
曲明淵順著她的頭髮,給她扎麻花辮。
她出現在這裡,也是江雨濃的隱形籌碼。
曲明淵能看出岑煊鬆口的原因還有自己。
而江雨濃的反應也沒有讓曲明淵為難——哪怕江雨濃還什麼都不知道。
隔會兒吃完飯,岑沂又磨磨蹭蹭的跑到了江雨濃身邊坐著。
「我給你分享一個美甲店,這邊的,做的特別好,和國內的審美不一樣,你一定要試試。」岑沂挺熱情的。
惹得曲明淵又看了康挽玫一眼。
康挽玫給了她一個友好的笑。她管不著。
曲明淵收了眼神,徑直往江雨濃懷裡倒。
頭髮散落,擋住了江雨濃的視線。
岑沂抬起頭。「怎麼了嘛?」
「她做不了美甲。」曲明淵說罷扭過頭,看向岑沂的手機。「我能做,給我看。」
江雨濃被曲明淵這種吃醋方式逗笑。「左手還是能做的。」
反正都要戴厚的帶花那啥,江雨濃還在想,指甲上多點花紋,撫摸愛人的時候說不定感覺會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