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咬,只是一種警告。
曲明淵卻「不識好歹」,把指尖往li探了點,按在江雨濃的舌尖。
壓迫她必須捲起舌頭,裹住異物。
江雨濃不願傷到曲明淵,沒有再咬,配合著,作出被動無辜的姿態。
這姿態從白蘭那兒學來,學了個三分像。
曲明淵沒看過這樣的江雨濃,心跳足夠被那一瞬間的眼淚鼓動到狂跳了。
她果然鬆了警惕,手上的力道小了。
江雨濃趁著這個機會,掙脫出來,把曲明淵推走,而後拽著她的衣領,迫使她低頭,咬著她的手指,往回推。
曲明淵吐息了一次。自己摸著自己本該沒有太大感受。
可她的手這會兒身不由己,被江雨濃叼著,以一種很曖昧的姿勢,在自己身上亂畫。
曲明淵不知道江雨濃這下一秒要往哪個方向走。
只知道似乎自己的手也失去了知覺,落在身上只有唇瓣親吻似的癢。
也是這種感受,讓她失去了對平衡的控制,沒兩秒就被江雨濃重新按回了床上。
曲明淵深吸一口氣,眼角有了淚。
江雨濃眯眼凝過,嘴角彎一抹笑。
「就這麼想反?」她伏在曲明淵身上。
兩個人畢竟交往有幾個月了,幾乎夜夜日日,江雨濃也從曲明淵身上學了挺多招式。
比如現在這般,貼在曲明淵身上,手卻不安分的在她臉上來回滑,一點點蹭開她的髮絲,把扎整齊的頭髮蹭得凌亂。
又不真正的碰她,做一些她們常做撫摸。
「前幾天不是才……過嗎?」江雨濃摸得差不多,看曲明淵的臉色已經不對,旋即圈住她的脖頸,湊到她耳畔,咬過耳垂後開口。
「很想我?t」
一句話,曲明淵明白,江雨濃並不是真的要堅持在上。
這更像一種挑釁。玩味的誘惑獵人失去耐心,而後撲上來,等待那最狠的一瞬。
「昨天你和我……和她才那麼激烈的那什麼過。」
曲明淵於是撩過江雨濃的頭髮,假裝沒看出她的意圖,順著她的攻勢軟下去。
亮出自己的脖頸——那裡還掛著不少昨夜的痕跡。
「我身體會受不了。」曲明淵給了一個江雨濃無法拒絕的答案。
但江雨濃就是要咬上那一塊痕跡,把她加深到昨天的模樣。
「還沒咬破,我覺得,還能再來幾次。」江雨濃咬完便啵了一個飛吻。
吸得淺傷又紅了些。
「嗯?」她隨後舔過,偏頭,看著曲明淵。
——「這麼冷靜,被我這麼說也不生氣,那我得再努力一下。」
曲明淵聽著江雨濃的想法,斂了眸子。
她輕巧的轉了下頭,就這麼把身上的布料甩掉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