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江雨濃拿出一隻帶花的厚那啥,讓它代替自己的手臂,塞進曲明淵的嘴裡。
「咬著它。不要掉了。」比起真正的d*m,江雨濃的動作和聲音都算得上極致溫柔。
她只是指引著曲明淵去靠近極限,沒有一點強勢。
曲明淵卻不自覺的流淚,兩邊一起。
她舒服的有點過頭了,這會兒除了哭,沒有更多的發泄方式。
嘴裡的東西還有用……她還要用。
說不定過幾天,她親愛的未婚妻也要用。
曲明淵不敢下嘴狠了。
而江雨濃把圓嘴往上掰了下,隨後做了她們最習慣的事。
曲明淵瞳孔驟縮,反應很劇烈。
她抓緊了身邊一切能抓的東西,手腳並用。
想逃,想離開這種刺激。
而江雨濃不會給她機會,步步緊逼。
曲明淵不斷的起伏著,而後嘴一松,江雨濃要她叼著的東西滑了出去。
曲明淵仿佛一個做錯事的小孩,眼淚立即洶了。
她掙扎著就要慟哭,一個溫柔的吻覆了上來。
曲明淵毫不猶豫的接受,雙手改為抓住江雨濃的肩膀。
在密集的糾纏里,江雨濃含住了曲明淵的狼狽。
……
後半程曲明淵有些恍惚。
帶花的厚那啥還是被她吃了。
那種感覺實在說不出來,她只知道今天哭得比往天都厲害。
江雨濃也就拿了兩個東西出來。沒有多的,想循序漸進。
曲明淵捂著痙攣的小腹,還在掉眼淚。
「還好嗎?」江雨濃總感覺自己過了頭。
今天不是手指的親密接觸。她沒法及時確認曲明淵的反應。
曲明淵點頭,靠在江雨濃懷裡,還是說不出話。
江雨濃親了下曲明淵的額頭,然後是耳尖。
曲明淵想伸手去抱她,手伸到一半,手也抬不動了。
……她剛剛被迫著用類似平板支撐的姿勢趴著。
當然,腿是跪姿,手臂沒有受到那麼大的摧殘,但也夠累了。
也難怪腹部難受。她有多久沒好好鍛鍊過了?
「想,先睡覺。」曲明淵難得累到身上的難受都不願解決,只想閉眼。
「好哦姐姐。」江雨濃找來了紙巾,給曲明淵擦拭。
兩個人悶在清淡的味道里,習慣了似的,都沒覺得有什麼。
江雨濃把燈關上,兩個人眼睛一閉,就這麼睡著了。
再醒來,曲明淵這才覺得身上被人打了似的。
江雨濃已經醒了,在不遠處,不知道忙活著什麼。
「小雨……」曲明淵弱弱的喊了一聲。
她自己都沒聽到。
江雨濃卻聽見了,回過頭。「姐姐,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