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做什麼?」江雨濃已經跟上曲明淵了,憋著笑。
「我想幫小雨拿。」曲明淵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沒有多少,我拿得動。」江雨濃的手抓住了曲明淵的手指。
和她牽在了一起,緊緊的握著。
「真的嗎?」曲明淵無奈降速,兩個人換成並排走。
「姐姐又不是沒看。」江雨濃笑得不行。
「怕了?」她勾了下曲明淵的耳垂。
好紅啊。
不知是不是因為在室外。
這會兒曲明淵的耳垂落了點冬日的暖光,薄薄一層橘黃,把那點玫紅襯得更香,仿佛一朵花開在臉龐,甜得誘人。
曲明淵沒有說話,別開了眼。
她看了一眼購物車都能羞得忘了自己忘了禮儀,做出那麼羞恥的事。
然後被江雨濃吃了個乾淨。
現在東西真到了,江雨濃今天還能放過她?
至少她想把握選擇權。讓她挑兩個,別的今天不用,這不過分吧?
江雨濃瞧曲明淵這副模樣,覺著可愛,湊過去,用唇瓣碰了下她的耳。
曲明淵情不自禁的抖了下。
江雨濃留下的水痕反著光。
「真要是害怕,我會輕一點的。」江雨濃挽緊了曲明淵,頭搭在她肩膀上。
企圖把那點小孩哭後留下的痕跡遮住。
「還是說,姐姐很抗拒。抗拒的話就換我來。」江雨濃不會逼曲明淵做不想做的。
「……沒有。」曲明淵哽了一下。
「我只是,羞。」她不敢想江雨濃會把那些玩具開發到哪種地步。
「有什麼羞的。我們都那麼多次了。」交往幾個月,江雨濃都把曲明淵裡里外外摸透了。
曲明淵低著頭沒有說話。
她這會兒身上就已經燒熱了。
失去主動權的後果就是如此。
曲明淵這會兒太羞了,連擅長的引誘都做不出來,只能等著江雨濃來開發她的潛能。
拿完包裹回房間的路上,江雨濃才發現了一個盲點。
她好像,有點分不出來剛剛是哪個人格在和她說話。
那股嬌俏像白蘭,羞澀到垂頭又像第二人格。
仔細想來,今天江雨濃就沒分出來兩個人格過。
就好像,兩個人格已然融合,變成一個人了。
沒有轉化的必要,性格不會再有這麼大的差距。
畢竟,她們本就是同一個人。
江雨濃因為這個猜測,手都擰緊,險些把包裹的紙盒掐爛。
這一天……原來比她想像中來得早嗎?
江雨濃不好意思問。
她以為她能分得出來面對她的是誰呢。
萬一只是個烏龍,是她還沒開發出的某種情況,問了惹得姐姐們又生氣又吃醋打架,她還得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