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推測出來,只不過聽陳渚韻自己承認的感覺,很不一樣。
就好像一直在調查的案子有了新的線索。
而曲明淵正在一層層的剖析它。
「我也不知道。」陳渚韻說得模稜兩可。
「我挺討厭她的。」
曲明淵挑眉。她看不像呢,這倆人還偷偷接吻呢。
尤其游從禮,還丟下工作來陪陳渚韻呢。
「……那是她一定要跟過來。」陳渚韻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你有她的線索嗎?」陳渚韻而後湊近了一點,又問。
「有啊。你們。」曲明淵回憶了一下。
她逃離曲家當然不只是這一個目的,還為了自由。
所以這個目的,她也就查了一星半點兒而已。
「……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在她進了曲家以後,就和我們,包括游從禮,斷了聯繫。我去求曲馥清,她不見,也不帶游從樂出來。游從禮親自上門拜訪,也不曾見過妹妹。我們再次得到她的消息,是死訊。」陳渚韻把什麼都說了。
「所以,你們這些年沒有找過她。」曲明淵若有所思。
「是。我們都以為她死了。不肯信是一回事,但消息是曲馥清親自放出來的,還舉辦了葬禮。」陳渚韻咬了下舌根。
都這樣了。曲明淵恐怕也只是想知道另一個媽媽是誰,而不是真的在找游從樂的下落吧?
「……你們真信她?」曲明淵笑了。
「我都不信她。我看過她對著游從樂的照片笑,而平時她從不會露出那種表情。如果她真的愛游從樂。那有沒有可能……她把游從樂囚.禁起來了?」
曲明淵還是那副笑。
陳渚韻看她這樣很多次了。
每次曲明淵和江雨濃坐在一起,她都會很羨慕。
如今,卻從這股笑容里讀出來一絲詭異。
陳渚韻被曲明淵的猜測弄濕了背,毛骨悚然。
* * *
周日,江雨濃帶著資料和激動的心,準備去領獎,順便處理鄧浩的事。
隊友跟了兩個,阿曼和林奈。
剩下的幾個宅家,準備團隊賽。
陳渚韻在早上下過一次樓,臉色很差,看著像沒睡好,硬生生的撐著跟江雨濃一起去現場。
她要給江雨濃撐腰。
曲明淵倒是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如果江雨濃的談判不順利,她的人自然會出手。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陳渚韻眼中透著深深的疲倦。
曲明淵收回眼神。她可不是沒有證據的胡亂猜測。
如果游從樂已經身亡,自己為何要去調查?
查死因的意義在哪兒?而且t曲明淵記得自己說的是要去找游從樂。
結合陳渚韻她們的話,誰也不能在曲馥清那兒見到游從樂。
這也說明,曲馥清對游從樂的占有欲應該挺強的。
這會兒江雨濃還在傻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