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她狠。
曲明淵丟下白蘭這事不管,撫上了江雨濃的額頭。
「小雨,還好嗎?」
江雨濃張著嘴,靈魂就這麼飄了出來。
「誇誇而已。小雨要是喜歡的話,我也可以說的。」
她小聲的和江雨濃咬著耳朵。
「咳,咳咳咳!」江雨濃猛地睜眼,活了過來,捂住了曲明淵的嘴。
「別,別說了,會害羞。」她已經身體力行的展現出如何害羞了。
她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麼直白的誇過。哪怕白蘭的語言有些籠統平淡。
但來自愛人的誇獎,依舊讓人心頭暖如烤火。
「好吧。」曲明淵旋即咬住江雨濃的耳朵。
「不說也可以。」她親就是了。
白蘭今天要是和她搶這個,那她們也沒有必要休戰,找個江雨濃在開會的時間,好好打一架再說。
江雨濃睫毛抖動著,按著曲明淵的頭,欲蓋彌彰的把車中間的帘子拉了下來。
她沒拉還好,曲明淵還不打算做的很過分。
如今司機也看不見她們在做什麼,曲明淵便摟住江雨濃,兩個人往靠背上貼。
「不要出聲。」曲明淵按著江雨濃的唇,從嘴角開始親吻。
不到一刻,江雨濃也放開了膽子,重新奪回了主動權。
又和曲明淵糾纏起來。
窗外是車水馬龍,喧囂塵世。
窗內,帘子隔絕出的小天地里,一對愛人正吻著彼此,專注的享受著這一刻的靜謐。
……
她們一直吻到了車子靠邊停下。
司機敲了敲車窗,才把帘子拉上去。
「到站了。」她用的是英語。
江雨濃耳根還很燙,趕緊牽著曲明淵下車了。
「我們都這樣了,小雨還會害羞啊。」曲明淵含笑的望著她。
「會,會啊。」江雨濃眼神飄忽著。
「哎呀,不要在外面逗我。」她拽著曲明淵,刷了票進場。
「那,在裡面就可以嗎?」曲明淵想起早上的經歷。
其實,這種事似乎不需要她問。
江雨濃給了曲明淵一個眼神。
「我知道這個藝術家。」進了展廳後,曲明淵看向牆上掛的巨作。
「塞羅維亞本土人,她畫的貓特別出名。」
要不是曲明淵對這種毛絨絨沒有興趣,之前差點就把她一副畫作拍下來了。
「是。不過我不是來看貓的。她的作品很有意思,這個展還有很多別的藝術家參與。」
江雨濃看著那副巨大的貓,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