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在江雨濃的輕哄之下沉入識海後,曲明淵和她說了白日的觀察。
「也就是說,我可以看見你明天和小雨……你今天也看見我在做什麼了?」
白蘭的臉色逐漸變得古怪。
「……我是能看見。我沒興趣看。」說好二四六是她的。
她就不會在屬於白蘭的時間裡去偷偷打擾、操控。
「那你可要說到做到。」白蘭瞥她一眼。
她可不如曲明淵那麼「君子」,明天她一定要狠狠偷看。
* * *
翌日早起,江雨濃睜眼時,發現曲明淵已經起了有一會兒了。
「早安。」江雨濃揉著臉,小貓似的搓著。
「早。」曲明淵理過夾在衣服里的頭髮,來到江雨濃身邊,低頭和她碰了碰鼻尖。
江雨濃只覺得那裡忽然燙得厲害,一下彈開。
她差點撞在牆上,是曲明淵伸手,掌住了她的後腦勺。
「今天有什麼打算?」過後,曲明淵就跟沒事人一樣,渾然不顧江雨濃這會兒緋紅的臉,發燙的脖頸。
江雨濃把口水吞下。
果然還是兩個人格和諧相處好。
她一個也捨棄不了啊。
「上午要開會。下午去一個藝術展看看。是個很有名的藝術家開的展。」
江雨濃拍了拍臉,這才緩過來,下了床。
她還沒落地,腰又被曲明淵摟住。
「去藝術展,總得帶上我吧?」她的氣息撲在江雨濃熱氣未退的脖頸上。
惹得江雨濃又是一陣激靈,免不了想起她們的第一次。
「要,要是不帶呢?」也讓江雨濃想要逗逗她,看她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那就只好……」曲明淵咬住了江雨濃的耳垂。
「吃掉小雨當作懲罰了。」
江雨濃被這句話嚇得一下彈開了。
她抵在牆上,曲明淵還在逼近。
江雨濃聽見了自己猛然變大的心跳聲。
她有些慌亂。
像這樣和曲明淵相處,畢竟次數還少。
她不適應是很正常。
但身上的反應也有點太羞人了……
江雨濃被曲明淵抱住了腰,隨即脖頸又被撕磨著,留下一串癢。
江雨濃死死的扣住曲明淵的肩膀。
「帶不帶?」曲明淵卻沒有繼續的打算。
大早上的,白日宣淫,多不好。
「不帶的話,我可比白蘭臉皮厚,會直接跟著你去的。」
曲明淵只是把頭輕輕搭在了江雨濃的脖頸上。
雙手圈著她的腰,不住的往下滑。
江雨濃下意識把她摟住。
「還是說,小雨想帶別人?」
冷調的聲音從江雨濃耳畔傳入骨髓。
江雨濃不得不抓了下腳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