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以為進賊了,或者姐姐在看什麼電視劇。
打開門,卻終於聽清,她家那位……或者說,那兩位。
正可勁兒的和對方爭執著,她有多可愛。
說的還全是那種話。
江雨濃不知道為什麼會聽見兩個人的對話,又被內容震撼到。
由此才打算先把蛋糕分了。
她掉在地上的蛋糕都正正好分成了三份呢。
兩份給她的姐姐……們。
江雨濃要不行了。
她沒想過搞多劈啊。可她現在這樣,實在是很像……
江雨濃苦惱的抓著臉,看見她被嚇懵了的姐姐也老老實實的拿起餐具開始切蛋糕。
她們又一次沉默下去。
江雨濃低頭盯著自己的鞋,眩暈感讓她找不著自己現在該做什麼。
「小雨……你,你都聽到了什麼?」
還得是白蘭,急不可耐的想要和江雨濃親近,鼓起勇氣開口了。
「就……你們說我的話。」
「全部?」
江雨濃不清楚是不是全部。
她也沒法思考,總之,點頭就對了。
這下僵成雕塑的人,是白蘭了。
曲明淵倒是很快就恢復了。儘管,最後那句話是她說的。
總歸現在身體不歸她管。
但……
曲明淵發現了一個異常。
她沒有掌控權,為何還能聽見、看見?
甚至——
曲明淵試著抬手,去叉那塊蛋糕。
她竟然也能動,還能嘗到蛋糕的味道。
難不成剛剛白蘭太驚慌尷尬,把掌控權讓了出來?
這也不對。身體下一秒自己動了,是白蘭在掌控。
「我錯了。」白蘭貼到江雨濃腳邊,抱著她的腿。
「我,我們還以為,那些話是心裡想的,沒有說出來……」
江雨濃把她拉上來,摟著她的腰,眼裡依舊無神。
「讓我緩一會兒……」江雨濃真的有點窒息。
這件事帶給她最大的衝擊,倒不是兩個人的那些話。
就像白蘭說的,都是情侶了,心裡想點這種事,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