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泣一直到接近清晨才結束。
兩個人倒時差失敗了,結束後困得不行,想立刻睡上個十天半個月。
白蘭拱進江雨濃的懷裡,說不出話。
「還好嗎?」江雨濃看著她身上斑斑駁駁的痕跡,心疼的揪了起來。
可這些都是過去幾個小時,她親自留下的,用牙用手。
白蘭低頭看了一眼,還挺滿意。
這樣,再怎麼曲明淵也該知道,江雨濃更喜歡的是自己,而不是她。
白蘭沒有回答,只是一個勁兒的往江雨濃身上靠。
江雨濃抱緊她。「對不起啊姐姐……之前真不是有意瞞著你。」
白蘭掐了她一下。
「因為那個人格說,如果你受到大刺激,可能會暈過去,所以我就瞞了下來。」江雨濃給了解釋。
「起來再跟你算帳。」白蘭勉強說了句話。
聽著她的聲音,江雨濃又訕訕的起床,給她找了顆潤喉糖。
白蘭專門從國內帶的。
……白蘭簡直太了解她們了。
「我會乖乖等姐姐的懲罰的。」江雨濃把糖卷著餵給白蘭。
兩個人淺淺的親昵了一會兒,貼著睡覺了。
事情卻不如白蘭所願。
下午睜開眼的,是曲明淵。
看來成功搶奪一次控制權之後,她們可以輪流出面了。
曲明淵看了一眼,那個懶豬還在睡覺,很放心的想要起身。
然後就被那身上的酸痛折磨得重新躺了回去。
不是,什麼情況?
曲明淵傻眼了。
她們昨晚做了什麼高強度運動嗎?為什麼身上這麼難受?
腰像要斷了一樣,腿根本抬不起來。
就是手也像被鞭子抽散骨頭了一樣,軟弱無力。
曲明淵呆愣了好一會兒。
江雨濃被她嘗試起床的動靜弄醒了。
「姐姐?咳。醒了的話,洗個澡?身上肯定很黏。」江雨濃沒睜眼,抱住了曲明淵。
「你們……咳咳。你,你們昨天,做什麼……」曲明淵想要問清楚,卻發現自己連說話都很勉強。
江雨濃猛地睜開眼。
原來這次醒來的是曲明淵。
她就說,才過了六個小時,根本沒睡飽,她家姐姐怎麼就醒了。
「呃……」想起曲明淵昨天純情的表現,江雨濃不確定她該怎麼和曲明淵說。
「總之,先吃藥、洗澡。然後我給你抹藥吧?」江雨濃小心翼翼的發問。
她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曲明淵了。
誰知道她們能親著親著就換人啊。
「我自己……來就行。」曲明淵覺得自己現在就是求死不能。
什麼事能讓她這麼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