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濃就覺得奇怪。
要白蘭避開這些人做什麼?
她們會害白蘭?為什麼?
可她也知道,問了陳渚韻也不會回答她。
問白蘭也沒用。大部分時候,她家姐姐看起來比她還懵。
「女朋友。」不出兩分鐘,一個帶著水汽的聲音撲進江雨濃的耳畔。
江雨濃被白蘭從背後抱住。
「姐姐。」江雨濃仰頭,親了下她的下顎。「我還沒有洗手。」
「哎呀,那你快點去。」白蘭都要等不及了。
江雨濃沒讓她等太久,快速沖了個澡。
兩個人今夜沒鬧太晚,白蘭罕見的沒有y求不滿,點到為止,累的睡了下去。
凌晨三點,近日標準的生物鐘把江雨濃拉了起來。
她看著身邊熟睡的人,撫過她的額頭。
看來姐姐今天太累了,第二人格也不想出來。
想來也是,她們今天經歷了好多事,白蘭又專注的繡了幾個小時,之後又……
是很累了。
江雨濃把她之前塞到白蘭床頭櫃的紙條拉了出來,瞧著「自己」寫的留言,反覆看了會兒。
最終江雨濃選擇無視這件事。再有更多不對勁再說吧。
她閉上眼,夢中的白蘭朝著有她的地方挪動了些許。
……
一連三天,江雨濃起夜,都沒能再看見曲明淵。
難不成兩個人格融合了?
第四個晚上,江雨濃靠在枕頭上,忖度著。
可白蘭沒有任何異常。看起來依舊不記得從前。
這兩天江雨濃偶爾試探一句,白蘭的表現也沒有異常。
也許……只是不喜歡自己了?
江雨濃嘆息一聲,竟然還有些思念那個冷冰冰的,內核卻很溫熱的姐姐。
江雨濃說服自己,她們是一個人,她會喜歡才是正常的。
總歸,是有些想念,又無處說。
江雨濃拿著平板寫寫畫畫,有點惆悵。
等她放下筆,準備把小夜燈關掉,低頭,對上了一雙亮晶晶的眼。
她有些不敢喊。
兩個人就這樣對視了一會兒,江雨濃把板子放好,躺回去,抱住白蘭。「姐姐。」
不管是哪一個,喊姐姐就對了。
「嗯。」白蘭感受著這個擁抱,一個雀躍還沒有成型,旋即被潑了盆冷水。
她現在的身份是那個第二人格。
江雨濃卻還是這麼抱了回來。
原來……江雨濃在對待那個自己的時候,也這麼熱情啊。
白蘭心底五味雜陳著,不需要刻意假裝,表情就足夠像曲明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