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濃最近一段時間在畫的就是她自己複賽時用的設計稿。
「是因為你那個導師的打擊?」陳渚韻一眼看出了江雨濃過去的經離。
「以後遇到這種事,多長個心眼。別因為別人,毀了自己的前途。」
「我知道的。謝謝你,陳姐。」自從知道那個導師是為了偷她的作品去得獎之後,江雨濃對那次打擊就沒有太多感想了。
回憶起來,不覺得痛苦難堪,反而覺得有點搞笑。
「悄悄告訴你一件事。」在正式進入包間前,陳渚韻和江雨濃說了句悄悄話。
「那個導師,今年也要帶隊參加團體賽。」
* * *
白蘭睡了一覺起來,依舊疲憊,她眼皮掙扎著,最終還是被她撐開了。
剛剛……沒有做奇怪的夢。
可也沒有休息好。
白蘭環顧了一下四周,暫時沒發現異樣。
「好奇怪……」上個月就有這種情況。
一段時間沒經歷了,白蘭還以為她已經恢復了。
是身體不好?
可玉泠雪那麼厲害的醫生都沒給她查出來。
不該啊。她最近吃好喝好,心情也好。
睡得也很規律,親昵的時候一點睡,不親昵的時候十一點。
白蘭按著頭,給自己倒了點水。
她總感覺,房間裡的設施像是被動過的。
可她沒有記錄,也就沒有證據。
這種直覺讓她覺得毛骨悚然。
她不會遇到想要俯身她的怨靈了吧?
白蘭摸著身上起的雞皮疙瘩,把客廳的燈都打開。
播放了收藏夾里,江雨濃給她發過的語音。
聽見江雨濃的聲音,白蘭勉強冷靜下來。
她在房間裡來回檢查著。
「白蘭!紙條寫的!」芒果的聲音突然打破了安靜。
白蘭差點被嚇得丟了魂。
「你真是,嗓門洪亮。」她按著心口,緩和著心跳,來到陽台。
「怎麼了芒果?」她伸出手,芒果罕見的啄了她一下。
「不要咬人啊。我告狀了哦?」白蘭趕緊收回手。
「紙條,紙條,咬人告狀。」芒果很明顯是想給白蘭說什麼事。
它跳到籠子的右邊,又啄著籠子門。。
白蘭捂著手,挪了過去。
她看見了一張便簽。
上面有她的字跡,她卻不記得自己寫過這個字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