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客觀的。」江雨濃也不嫌她一身油污,就愛她身上這股煙火氣。
聞著飯菜的香,又被潛藏的一縷玉蘭花香勾著心神,江雨濃這才能真切的感受到她們這份愛的美好。
「嘴真甜。」白蘭看著江雨濃把菜盤端了出去,就去一旁盛飯。
「姐姐給你獎勵。」而後,一個吻落在了江雨濃耳尖。
江雨濃髮出一聲清澈的笑。
「只有這點?」江雨濃連飯都顧不上吃了,牽著白蘭坐下。
「嘴甜的話,不應該獎勵嘴巴嗎?」說罷,她拿起了一旁放著的荔枝糖——這是白蘭採購回來的小零食,物美價廉。
「不吃飯了?」白蘭撫過江雨濃的唇瓣,指尖輕輕的點,隨後接下那顆糖,用的當然是嘴。
「也好,親愛的想先吃我呢。」白蘭把糖抵在舌尖,搖搖晃晃的放著。
糖果擺在粉紅的舌上,沾著些津液。
江雨濃在糖掉下來的前一瞬吻住白蘭,接住那搖搖欲墜的甜。
「是啊……」吻過,糖小了一圈,江雨濃tian著白蘭的唇。「還是姐姐更甜,更可口。」
白蘭被她親著親著就按在了桌上。
「嗯……」不時還會chuan出些帶水的聲音。
江雨濃捧著白蘭的後腦勺,防止她的頭髮落在菜里。
也給予著一種白蘭難以承受的愛撫。
餐前甜點就吃了半個多小時。
江雨濃還嫌不夠,拉著白蘭還想繼續。
白蘭碰了下餐盤,理智終於上線了。
「再不吃要冷了。」她阻止了一句,江雨濃這才訕訕的吃飯去了。
往後一個星期,江雨濃又在家裡的各種角落找到了白蘭留下的小心機。
湯圓的籠子旁邊,放著一張紅色的便簽紙,問她這是什麼這麼可愛。
江雨濃以為白蘭是在誇她和湯圓,就在便簽背後回道:【是我的姐姐。】
裝零食的籃子裡也寫上:【糖吃多了蛀牙】
江雨濃可勁兒的用手捂化巧克力,把它當作顏料,回應著:【那我吃姐姐。】
洗衣機旁邊甚至都貼了便簽,告訴她把她的衣服洗了。
江雨濃這回不畫龍貓,改成畫鸚鵡的羽毛。
鳥兒的羽毛,給出去就不能收回,是求..愛的標誌。
凌晨三點,收到這張羽毛畫的曲明淵心中五味雜陳。
留便簽帶來的正反饋太強烈。
她沒能忍住,一張又一張的寫。換著花樣去讓江雨濃回復她。
最開始一天還只有一張。
到現在,她恨不得把整個家都鋪滿她寫的便簽。
只求江雨濃能多回她一些話。
這份純粹的愛,她第一次體驗,沉溺其中,醉得厲害。
她從未想過被愛著的滋味如此甜蜜。
儘管,有些回復她看不懂。什麼「吃姐姐」,「玩姐姐」。
曲明淵根本沒往那種事上想,一邊兒覺得奇怪。
可感性的那一半又沉溺於被回復消息的喜悅,沒去深究,只顧著把便簽收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