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可大可小,還得看組員們想怎麼處理。
如今這任務也不只是單獨分配給她一個人的。
一個團隊都被任務困擾著,要想鬧,比只有她一個人的時候簡單多了。
況且,就今天會議觀察而言,鄧潭新和鄧浩不同,並非那種會在公共場合公然發難,把自己的形象全敗完了,讓同事手下都對他退避三舍的人。
相反,他似乎還挺在乎臉面,不然不會因為同事的幾句話就放棄針對自己。
這一點似乎可以利用。
「聽你的意思,你已經把鄧潭新分配給你的任務擴大到你們組了?」
陳渚韻指尖撫著酒杯,也不意外白蘭對她之前的問題避而不談。
她們畢竟不熟,那個問題是有點冒犯。只是……
陳渚韻不經意的把餘光挪到白蘭臉上。
這雙眼,看著真的很熟悉。好像她一位故人。
只是那位故人很久以前就去世了啊,又怎麼會留下這麼一個後代?
尤其這個後代還長著這麼張……仇人的臉。
不管是故人還是那個家族,都不會讓小輩一個人在外面遊蕩,還允許白蘭跟著一個沒身份沒地位的普通人親近。
若不是白蘭展現出的實力與常人不同,陳渚韻怎麼也得懷疑是自己眼睛出問題,把人看錯了。
只是現在,看著白蘭一心掛在江雨濃身上,滿眼都是江雨濃的模樣,陳渚韻嘆息一聲。
這下她得相信世界上確實有毫無關係的兩個人長得很像了。
畢竟眼前又嬌又甜的姑娘和那個殺伐果斷,冷漠無情的家族半點關係都沾不上。
「是。我一個人完不成那麼多任務,又何況,任務本就是因為鄧潭新看不慣我,才刻意針對我的。」
江雨濃沒有注意到陳渚韻十分隱晦的眼神變化。
白蘭卻感受到了一二。她渾身起了層不快的雞皮疙瘩,被陳渚韻的餘光掃過的地點更是有著針扎一樣痛覺。
讓她警惕的視線不過轉瞬就消失了。
白蘭卻沒法把心思從這件事上移開。
江雨濃的這位老師,為什麼要這麼盯著自己看?
難不成,關於自己的身份,她知道些什麼?
遙想到陳渚韻剛剛莫名其妙的問題,白蘭不得不生出如此疑問。
畢竟,無論紋身還是發色,都是酒吧黃老闆要求她換上的。
只是,白蘭不敢輕舉妄動,而陳渚韻似乎也失去了深究的興致,把目光重新對準江雨濃,不帶一絲分神。
「有意思。跟我說說你的想法還有作為吧。」陳渚韻原本留給江雨濃的難題就是成功從鄧潭新的針對里破局。
若不是遇到了白蘭,又鬼使神差的跟著她去給江雨濃解圍,陳渚韻也不至於今天就決定要收江雨濃這個徒兒。
聽到江雨濃自己有在嘗試破局,陳渚韻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