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碰,白蘭還躲。
避著她的愛撫,又一個人寂寞難耐的安慰著自己。
江雨濃沒忍到白蘭把甜點用完,湊過去,伸了舌頭。
「嗚……」白蘭輕輕的蜷縮起來。
把主動權還給伏在她身上的江雨濃。
江雨濃接得毫不客氣———她幾乎是在搶。
奪走白蘭的手,奪走白蘭的感官。
又掌上她對自己的控制。
被江雨濃咬痛的時候,白蘭想。
原來江雨濃喜歡這樣的。
比起主動,更喜歡被誘惑著前進,被逼得動手。
而她也很喜歡這樣的江雨濃。
力道和方式是讓她有點疼,但……
多的喜歡,說也說不出口,只能化作抓痕,留在江雨濃的背上。
……
「雨濃,是不是差不多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蘭看不到時間,只是有些受不住,而江雨濃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你先動手的。」江雨濃的嗓音比她還啞了點,壓抑著,低沉得好似一聲獅吼。
獵食者的本能讓她咬住獵物的脖頸不放。
而獵物———獵物是她的僕從,是她的金絲雀。
永遠是她的人,任她做什麼,都會配合,予取予求。
「怎麼還來阻止我?」江雨濃舔舐著白蘭的耳根。
白蘭抓著她的肩膀,被刺激的往後退。「不是說要,提醒你……」
「是嗎?不是在逃嗎?」江雨濃抓住她的腰。
「都要溜走了。姐姐,不乖。」
「不是,沒有想逃。」白蘭聽不得江雨濃說自己不乖,急哭了不說,還不斷把自己往下壓。
送到江雨濃手邊。
「乖姐姐,好好忍著。」江雨濃給她遞了一團布。
「你先勾..引的,不許拒絕我。」
白蘭咬上,至此也就失去了說話的權力,只能嗚咽著,不滿或歡欣都藏進一聲聲的悶哼里。
等收場的時候,江雨濃看了眼時間,這才後悔剛剛沒聽白蘭的話。
白蘭都被她折騰的累癱了,倒在一旁。
江雨濃心虛的把她抱進浴室。
白蘭也就哼唧了一聲,比剛剛軟多了。
江雨濃可算明白過來,白蘭不是單純的軟乖順從。
是被她累的,沒力氣說話,還要跟她貼。
「幾點了……」衝到水,白蘭掛在江雨濃身上,含糊不清的問著。
「一點過。」四個小時,江雨濃都佩服自己停不下來的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