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和我……是不是因為,你覺得我不是她?或者,你想把我當成她,卻又礙於道德,不肯?」
白蘭終於問出了這句話。
一句她從認識江雨濃開始,就藏在心底的話。
「不是的。」江雨濃吐息一次,而後俯身,捏住白蘭的臉。
白蘭側著頭,近乎勾..引。
她脆弱t的脖頸晾在江雨濃眼前,以最適合被咬破的姿勢。
她鎖骨上開的白玉蘭,此刻又變得妖冶,花瓣的粉被白蘭的體溫加深,濃稠的顏色挑逗著江雨濃的眼。
她身下的一切徹底在江雨濃面前展開,毫無保留。
包括山峰的坡度如何陡峭,紅霞如何綻開。
玉砌的平面有多少波動,多少紋理。
那之後的森林藏著怎樣的玫瑰湖,開著多美的花朵。
江雨濃最終在經歷了這麼多情緒的波折後,放棄了自己的道德。
她咬上白蘭的脖頸,隨後丟掉裹挾了自己太久的文明。
「我是真的心疼你,不想對你不公,不想要你受傷。」
江雨濃的聲音貼在白蘭的肌膚上,順著顫抖進白蘭的心口。
「我對你好,和我醉酒後的意外,和我沒用的道德感,和我沒人教的破爛三觀都有關。」
「但是姐姐……白蘭。它和羅雲箋沒有關係。」
江雨濃撫過白蘭的額頭,替她撇去浮發,眼裡幾多情愁。
「我想讓你相信這一點……所以。」
「姐姐,你確定你真的願意的話……」江雨濃忍不下去了。
她到底是個欲望正常,健全的成年人。
原本就很喜歡白蘭的外表。加之她又有一顆色心。
白蘭,又這麼主動,一次次的靠近自己,引誘自己。
可憐里透著無比的可愛,嬌縱里又帶著些許心機。
都說事不過三。
江雨濃想,她要是再忍,別說白蘭之後還會因為今天都脫了還被她凶而和她生了嫌隙。
她自己的心理恐怕也會出毛病。
白蘭點頭。「在你給我這個家的那天晚上,我就做好和你……的準備了。」
她蹭了下江雨濃的額頭,輕輕的抱緊她。
玉蘭的花香重新籠罩上江雨濃的心,隔絕了窗外秋雨的腥。
———給我這個家。
江雨濃默念著這句話。
原來她在白蘭心裡的分量這麼重。
難怪白蘭一直都想和她……
江雨濃不自覺的把動作放溫柔了點。
不像先前,被白蘭挑釁得親她親到喘不過氣。
這次她們要細水長流一點,多一些溫情。
就像秋日淅淅瀝瀝的雨,稠密又綿長,把一座港城都揉碎成霧和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