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是做一些更親密的事情的好時候,再不濟也應該是要互訴衷情,最後在一張床上醒過來的——結果就這麼在狂熱的研究中度過了!
這不僅僅是開玩笑的程度了,正常來說都會生氣的吧。
簡直就好像追到手了之後就不珍惜了一樣,是教科書一樣的渣男行為啊!
而悟不僅沒有在他上頭時把他叫醒,還餵他吃了早午餐……早午餐還是他自己做的。
夏油傑此時就像一個不負責任的主人,突然發現自家的貓已經被造作到去廚房做了四菜一湯一般,充滿了懊悔。
他召喚出醜寶,把小白鼠全部寄存了進去,然後亡羊補牢地湊到五條悟身邊,黏糊糊地親了親對方的額頭:「我……」
五條悟對他的親昵來者不拒,順手扣住了夏油傑的腰,阻斷了對面逃跑的可能性。
好整以暇地享受完最開始的親昵,他偏了偏頭,避開了將要落在唇上的吻。
連吻都要避開了嗎?
夏油傑急忙道:「悟,聽我說——」
「不是這個問題,我不是被冷落一晚上就會生氣的人設吧?傑,你再想一想自己做了什麼。」
五條悟擼了一把夏油傑的長發,感覺懷裡的身體僵硬了一瞬。
嘖,這個反應,這隻狐狸平時到底是有多少事情瞞著他?
五條悟有點好奇,如果他始終不肯說自己在為什麼生氣,到底能從夏油傑那裡套出來多少事情——但是這一次發現的事比較嚴重,讓他有點沒耐心玩這些小把戲了。
「傑,」他低下頭,用鼻尖親昵地蹭了蹭對方的臉頰,既像是撒嬌又像是威脅。
五條悟問:「你怎麼知道,那隻超特級咒靈一定能扭曲人的『痛苦』?」
夏油傑一驚。
藍色的眼睛安靜地看著他,明顯是不管怎麼狡辯都沒用的意思。
夏油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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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還能是怎麼知道的呢?
夏油傑自己就反對拿其他人做實驗,平時的戰鬥也不經常用上那隻咒靈,就算用上了,也不會是用來扭曲敵人的『痛苦』。
畢竟那隻咒靈的能力那麼抽象,屬於是就算拿到了說明書,不實際試試也不知道會扭曲成什麼樣的技能。
畢竟夏油傑明明是非常嚴謹的人,但是在用小白鼠實驗之前就很篤定地聲明這個技能有效。
所以,還能是怎麼知道的呢?
被摁到床上的時候,夏油傑勉強組織好了語言,辯解道:「悟,你聽我解釋。」
「我只用過一次……是為了嘗試這個招數對調服咒靈玉有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