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呼吸,」他在獵物的耳邊說,「用鼻子呼吸。」
但他根本沒有給夏油傑調整的時間,就如同一隻咬住獵物後頸的雪豹一樣,隨自己心意地撕扯索要。
五條悟一邊親他,一邊像一隻無害的、被擼舒服的小貓一樣哼唧著。
他抱著夏油傑翻了個身,分開對方的雙腿,把大狐狸死死地摁在身下,非常愜意地在心上人耳邊喘著氣。
夏油傑被他喘得半個身體都麻了,只能被動接受著突如其來的親吻。
「嗯……」
五條悟舒舒服服地把臉埋進他的肩窩,覺得這樣還是有點隔靴搔癢。好像有什麼事情可以一勞永逸地解決他的渴望,只是現在不能做。
他微微撐起身體,好奇地掐了一把夏油傑的腰。
……好像真的會壞掉。
這件事像一根繩索,五條悟腦袋迷迷糊糊地想起來,話說,最開始他想做什麼來著?
因為這種事結婚前做好像不好,想要和傑道歉來著。
已經在做不好的事了的五條悟:「……」
現在要他停下來,肯定是不可能的。而且,和以前不同,這次他可是有好好地徵求了傑的意見,不算欺負人。
這麼說來……現在應該算作是兩個人在偷吃吧。
糾纏間,夏油傑身上寬鬆的衣領被徹底扯開了,露出了形狀非常漂亮的鎖骨。
五條悟想起來,傑身上穿著的,其實是他的衣服。
傑,在他的房間裡,穿著他的衣服,和他一起偷吃。
這件事給予了五條悟極大的心理刺激,大貓輕輕地抽了一口涼氣,目光逐漸變得危險了起來。
「傑,」五條悟在他耳邊撒嬌似的問,「可以咬你嗎?」
「……」
雪豹搖著大尾巴,非常不懷好意地舔舔獵物的脖子,哄誘道:「讓我咬的話,可能會快一點哦。」
夏油傑僵硬著,像已經雪豹爪子下無處可逃的狐狸一樣,被迫點了點頭。
脖頸處傳來微微的刺痛感,然後是五條悟興奮的喘息聲。
……
他大概是騙人的,事情並沒有就這樣結束。
手,好酸,這樣下去,明天大概會動都動不了吧…
—
夏油傑最後如願在五條悟的懷抱里睡了一夜。
他睡得很沉,一直到天光大亮都沒有要醒來的意思。眉心很放鬆地展開著,就好像在做一個不錯的夢。
五條悟在他身邊滾過來,又滾過去,因為過於興奮,昨晚根本沒怎麼睡著。
他想了想,「嘿咻」一聲跳下床,拿了一套衣服,像打扮手辦似的給夏油傑換上。
幾乎就是他做完的一瞬間,侍從敲了敲們。得到允許後,安靜地進來開始收拾房間。
五條悟拿起一張毛毯卷吧卷吧,把夏油傑捲成一張壽司抱走了,露出來的脖子上可以看見許多咬得非常過分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