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願薇點頭:「我沒事,抱歉我也不知道我易感期要來。」
樂詩閉著眼,她嘗試動了下腰,但兩個人貼的太緊,一動就會擦撞到對方,omega立馬止住動作,她聲音很輕:「先回家吧,我身上全是汗。」
「好。」
謝願薇視線落在樂詩側頸上的吻痕,有些痛苦地閉了下眼,易感期中的她就像一個失去理智的野獸一樣,無法被自己操控,只能被本能牽著走。
同時她又慶幸是樂詩標記的她,而不是她標記了樂詩。
說到底她就沒什麼立場去標記樂詩,偶爾的逾越也在樂詩的接受範圍內,就像omega需要她的信息素,卻無法接受她的標記。
謝願薇不是樂詩,也不是omega,無法真正去理解對方的感受,她能做得就是最基本的尊重。
就像在山莊那天一樣,樂詩問她有什麼資格去生氣。謝願薇心裡也清楚她沒什麼立場,這段時間她去討好樂詩,想要照顧對方,還真以為自己有足夠的底氣去撒野。
但其實不是——
謝願薇坐回副駕駛位上,她此刻才想清楚,樂詩想要她的信息素很簡單,不會放她走,但也能隨便一腳就踹開。
所以說套住金主的路漫漫長啊!
樂詩也很快就緩過勁來,一路上兩個人都沒交流,直到車駛入車庫謝願薇才先開了口:「你還好嗎?」
樂詩扭頭:「這話應該我問你,反向標記的例子還是比較少的,不清楚你會不會有什麼反應。」
「還好啦。」謝願薇小心摸了下後頸的腺體,她低下頭有幾分彆扭,「你下午還要去公司嗎?」
樂詩沉默片刻,並未回答這個問題,以至於謝願薇全當她默認了。
alpha低下頭絞著手指,她試探開口:「去公司要遮一下脖頸上的吻痕,不然容易引起誤會的。」
「以後我會隨身帶著抑制劑的。」
謝願薇誠懇地認錯,差一點就哭出來了,但是身側的樂詩完全沒有吭聲,就像是沒有聽見她的話一般。
alpha抿緊唇,忍住眼淚扭頭看去,此時omega的視線緊緊落在手機屏幕上,雙眸微微聚不起焦,看樣子似乎出了神。
謝願薇特別委屈地喊了一聲:「樂總。」
她也不清楚為什麼會這麼難過,心裡泛起被忽略的失落感。
樂詩聽到她聲音後才關掉手機,她轉過頭認真道:「我下午不去公司,有吻痕也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