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還沒好呢,沐浴後,就,早些休息吧!」
謝謙頓了頓,他原本是沒有那方面的意思,只是覺得小姑娘的臉有些髒,又忙了一個下午,應該泡個熱水澡松一松,但聽到她這麼說又不覺得有些不對勁。
沒好?她為何撒謊?
一般她的信期就是五日,滿打滿算,昨日就應該結束了,而且她準備著的未用的月事帶也是昨日就收拾起來了,今天根本就沒瞧見。
從前她每次信期一結束就十分渴望跟他歡好,但是他聽李太醫說過,最好等乾淨後的一兩日再做,對小姑娘的身子好一些,所以一直不敢順著她,倒是她每次到這時就會主動湊近他招惹他。
可是這一次,她如此反常,不知是什麼緣故?
溫晚見他愣住了,似乎在想什麼,便解釋道:
「我看你昨日一直在書房忙著,好晚才睡的,所以今日要早些歇息。」
因為宋大夫特意囑咐她,說若是她所言非虛的話,他們夫妻敦倫算過於頻繁了些,對男子不利,特別是本來就身弱者,這段時日他服藥期間,就要禁慾。
謝謙順著她答應了一聲,卻暗自思索著,若是真的還未好,她又為何急著找別的理由?難道他是那等不顧她身子會亂來的禽獸?
她到底有什麼事瞞著他?謝謙覺得自己如果這麼容易被小姑娘糊弄的話,那他前幾十年就是白混過來的,他不動聲色地點點頭,說道:
「好,你去洗吧。」
溫晚一邊說著,一邊綰起髮髻進到湢室,脫了衣裳準備下水,屋裡的火牆燒得很足,就算是只穿一件小衣也不覺得冷。
可是她突然又覺得自己剛才的謊言說得有些太快了,竟然找了這種藉口,其實她的信期昨日一大早就結束了,所以把沒來得及用的月事帶都收好了,這廝剛才那個奇怪的表情,不會是發現她說謊了吧?
而且要禁慾一個月,這他娘的怎麼才做得到?
就算他被自己騙住了,不會碰她,可是要她自己每天抱著這樣一個人睡覺,好像也很難忍得住不動他。
別說以後了,就是此刻,她都覺得全身有些燥熱,只能又往浴桶里加了好些涼水,得讓自己冷靜下來。
謝謙隨即穿過珠簾繞過屏風,出現在她身後,溫晚嚇了一跳,捂住胸口,說道:
「你,你怎麼來了?」
男子掃視了一眼她瓷白的肌膚,淡笑著看向她的臉:
「為了報答你給我辛苦燉湯,我特地來幫你洗澡。」
小姑娘瞬間雙頰滾燙:
「不,不用了吧。」
謝謙無視她怪異的神色,將自己的外衫脫下,只著內里的中衣,腰帶松垮,露出胸口的緊實線條,他將窄袖擼起,伸手試了試水溫:=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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