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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溫晚頓感十分後悔剛才因為一時好奇,提出了那樣一個問題,更恨自己不該心軟,同意了他的解決方案。
她感覺此刻,自己的手臂已經酸痛得沒有了知覺,嘴巴也被他親得火辣辣的,她從前竟然都不知道,用手也是可以的,可惡的狗男人,不管怎樣,吃苦遭罪的都是她!
她想了想,起身去拿過了桌子上的那隻兔子抱在懷裡,側過身子朝里,不想再理那個人,以後,還是抱兔子睡覺吧,至少,兔子不會讓她做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等謝謙在湢室里待了好一會兒,帶著一身水汽回來時,小姑娘已經睡著了,今日趕了幾百里的路,確實是累了。
男子給她將被子掖好,思慮了一瞬,還是將她手裡的兔子拿了開來,放回桌上,然後將她整個人擁入了自己懷裡。
溫晚回到了自己睡了十多年的小床上,一晚上睡得十分香甜,醒來後才發覺軟乎乎的小兔子變成了堅實挺闊的胸膛。
其實他身上熱熱的,在這樣有些微寒的天氣里,抱著既有安全感又舒服,估計以後連湯婆子都省了,而且熟悉好聞的氣味也讓她覺得很窩心。
她一動,男子就睜開了眼睛看向她:
「醒了?」
溫晚枕著他的手臂,蹭了蹭他的下頜,揉著惺忪的睡眼,看了一眼窗紗透進來的日光,說道:
「今日好像天氣不錯呢。」
又想了想,問道:
「你從前沒有來過通州吧?」
謝謙捋著她散落的髮絲,點點頭,說道:
「沒有。一年前,護送陛下入京時需路過這裡,原本打算到通州城宿一晚再走,卻因其他事耽誤了時辰,直接宿在了路上。」
若是他當時真和陛下進了城,她外祖做為通州參將必定得陪著,說不準為保陛下安全,還有可能宿在他們這個有著一家子武將的萬府,他和小姑娘,就提前認識了。
不過,以他當時的心境,就算小姑娘敢靠近他,也會被他一個惡狠狠的眼神嚇跑。
溫晚沒有在意這個人若有所思地在想什麼,她仰起腦袋用手指輕輕戳著他的下巴,說道:
「那我帶你四處逛一逛,這裡雖然沒有京都大,但是可好玩了。」
用了早膳之後,陪著外祖母和舅母說了一會兒話,溫晚迫不及待地回房拉著謝謙換了身常服,就出了門。
二人沒有坐馬車,直接步行到了坊街,溫晚擁著謝謙的手臂,興致勃勃地指著前方人頭攢動的街道,說道:
「通州最熱鬧的就是玉華街,那裡什麼鋪子都有,還有可多好吃的了。」
男子笑著無奈嘆了口氣,說道:
「你還沒飽麼?剛用了早膳,又想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