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謙道:
「微臣以為,可以此作要挾,讓紀年就範。」
紀顏的目標雖然是溫晚,但她卻差點要了三皇子趙軒的小命,又連累了身為首輔的他受傷,這件事往大了判,就是謀害皇子和當朝重臣的大罪,若說幕後黑手不止紀顏這個小小的閨閣女兒,而是她背後的整個紀國公府,也是讓人信服的。
如此一來,判個滿門抄家流放都算是輕了。
況且,謝謙的手中還有紀年曾經放信給廢太子一黨,參與行刺皇帝的密報,雖然確鑿的證據尚在查,但是已有了蛛絲馬跡,之所以沒有動他,不過是看在紀國公一家關連甚廣,牽一髮而動全身,恐影響其他。
如今,出了這件事,就可以完全拿捏紀年,若是日後願意為皇帝所用,成為瓦解鄭太后兄妹一黨人在朝中勢力的一把利刃,便可以將他女兒謀害皇子一事大事化小,算是棄卒保帥。
趙景熠點頭默許,道:
「那,你去找他談?」
謝謙道:
「微臣領命!」
趙景熠默了一瞬,終是問道:
「此事,你事先真的不知曉?」
謝謙抬起頭看著這位從來視他作兄長,更是主子的人,恭恭敬敬地跪下抱拳道:
「微臣不敢欺瞞陛下,確實不知曉,微臣不可能拿三皇子和微臣未婚妻的命做賭注。」
趙景熠見他目光堅定,不再疑其他,點頭道:
「好,朕信你。」
頓了頓,又解釋道:
「朕一直都信你。」
謝謙明白他的意思,就像處理薛律一樣,雖然自己行動有些過激,但只要老老實實地跟這位主子交待,他定會理解包容護著自己,但,他絕不會容忍自己蓄意欺瞞,背著他打自己的小算盤。
他自己也不會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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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微斜,樹影婆娑,涼風陣陣拂過,天氣十分舒爽。
蘇心愉正在溫晚的小院裡,兩人坐在石桌旁,吃著瓜果喝著茶說話,
溫晚伸手摸了摸她尚是平坦的小腹,好奇地問道:
「這裡面真的有小寶寶?你有什麼感覺?」
蘇心愉吃了一塊甜瓜,擦了擦嘴角,說道:
「不過才一個月,哪有什麼感覺?就是悶得慌,哪兒都不讓走,什麼都不讓做,真是煩。」
溫晚撇撇嘴,揶揄她道:
「怎麼不說如今你在南安侯府里跟寶貝一樣呢?別說景祐了,聽說連老侯爺都對你有求必應的,還有你爹和祖母,平日裡什麼好吃的好用的,不是急著趕緊送過來給你?」
見溫晚露出一絲羨慕的神情,蘇心愉拍了拍她說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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