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娘也不再關著了,這幾日一直在秦氏的床前侍奉湯藥。」
她小心地看了一眼似乎無甚表情的溫晚,小聲說道:
「還有,兩位公子也從書院回來了,連老爺都告假了幾日,在一旁陪著。」
月出忿忿地嘟囔道:
「也不知道都守著她作甚,又不是快死了,有什麼好守的!」
夕落忙喝住她:
「別胡說!姑娘已經夠煩的了,別給姑娘惹麻煩!」
溫晚倒不覺得有什麼特別可氣的,畢竟,她早就習慣了。
在這個家,除了自己,他們才是一家人,她不過是可有可無的那一個而已。但是想著最近發生的事,竟然沒有一個親人可以讓她傾訴一下,確實有些難受,她又想回通州了。
至少,在那裡還有外祖母會摟著她,讓她哭個痛快,那裡,才是她的家。
可惜,上次讓小武幫忙去通州送的信,現在也一點兒消息也沒有,想到此,溫晚不由得嘆氣連連。
夕落見自家姑娘神情懨懨,忙將準備好的幾身衣裳搭在衣架上,笑著問道:
「姑娘快過來看看,今日要穿哪身衣裳?」
溫晚無精打采地靠坐在床頭,瞟了一眼,說道:
「我今日又不打算出門,穿這些做什麼?」
月出露出一個驚異的表情,道:
「姑娘,您不去參加蘇姑娘的婚宴了?」
溫晚腦袋有些發懵,蘇蘇的婚宴?
夕落道:
「不錯,今日是蘇姑娘出閣,您連這個都忘了?昨日奴婢還跟您提起過呢。」
她摸了摸自家姑娘的額頭,涼涼的,應該沒有生病,為何會連這個都不記得?
「昨日?什麼時候跟我說了?」
溫晚覺得自己這幾日就好像在做夢一般,怎的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
夕落道:
「昨日,有人送了冰鑒和幾個香瓜過來,您說是蘇姑娘送的,奴婢就提醒您別忘了今日去赴宴的事。」
溫晚撇了撇嘴,那個臭閻王打著蘇蘇的名義把自己叫了出去,他送來的東西,自己不能說實話,就只能說是蘇蘇送的了!
當時她看著那一堆東西就驚得心不在焉的,哪裡有認真聽夕落說話呢!
夕落嘆氣地看了溫晚一眼,略帶責備地說道:
「不是奴婢說您,姑娘這回有些過分了,蘇姑娘什麼事都想著您,這臨近婚期,其他姑娘都忙得暈頭轉向的時候,她還想著怕您中暑,又是送香囊,又是送冰鑒水果的,姑娘可不能忘恩負義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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