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父親今日下朝時,找個機會問一問?」
溫從和默了一瞬,點了點頭:
「嗯,為父自有打算。」
溫晚見他如此說,還帶著一臉的為難之色,便猜到了幾分,恐怕,別說是要她父親去要回庚帖,就算是去把人攔下來,說句話,問一問,都難。
不多時,她也拖著沉重的步子,沒精打采地走出了春暉堂。
或許,這件事,還得靠她的謝書生,好好考個功名,救她於水火。
可是,她一想到那廝,竟然都不來找她,就覺得可恨得緊!
溫晚回到溶玉軒,見月出和夕落都不在,悄悄走近寄情的身邊,裝作不經意地問道:
「昨日,你和寄思一直在書肆陪著我,再送我回來的麼?」
寄情點頭道:
「是,姑娘。」
「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溫晚轉了轉眼珠,抿了抿唇,繼續說道,「比如,有沒有人,來找過我?」
寄情細細回憶道:
「昨晚,郡主和蘇姑娘還有書肆里的其他人都先回去了,奴婢和寄思留下來收拾,姑娘一個人在小院裡休息,沒有看見有人進來找姑娘。」
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實話實說,畢竟,沒有自家大人發話,她們對任何事,都是守口如瓶。有些話,決計不能從她們二人的口裡說出來。
溫晚疑惑道:
「你確定,昨晚,其他人都走了,只有咱們三個人在書肆?」
寄情只能點點頭,道:
「正是呢,月出和夕落也先回府為姑娘準備著熱水沐浴。奴婢和寄思收拾好了鋪子,就帶著姑娘回來了。」
溫晚覺得自己不至於喝個酒,就間斷著失了憶,可見她一臉的坦然,也不得不相信她沒有說謊。
真是奇怪,她摸了摸嘴唇,為何每次夢裡和書生親吻,都如此真實?而且嘴巴都會腫,太不可思議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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