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姑娘與我早已約了宏恩大師講經,大師已在房中等候,不知郡主何時能放她出來?」
婢女福了一福,道:
「我家郡主與溫姑娘相談甚歡,恐怕還要勞煩姑娘多等片刻。」
相談甚歡?
不知是怎樣個談法?
蘇心愉心中忐忑不安,又不好直接進去,夕落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她之前就聽自家姑娘提起過與這位郡主有過節,卻不想今日真的冤家路窄,碰到了一起,她倒是不擔心姑娘跟郡主獨處會吃什麼虧,就怕她萬一傷了郡主,可怎麼得了?
二人在門外正不知所措間,只見門從裡面打開,趙沛清笑盈盈地拉著溫晚的手,說道:
「晚兒,過幾日若是有空,我再找你說話,可好?」
她雖是郡主,京都的一眾貴女都奉承她,但真正敢和她交心的卻沒有一個,都是表面恭維,實際疏離,今日好不容易尋到溫晚說了許久的體己話,竟像是打開了心扉,結識了此生第一個至交好友。
溫晚拍了拍她的手回應道:
「郡主莫要客氣,隨時找我就好。」
她沒想到,這個平日裡看起來驕縱蠻橫的郡主,卻是個內心脆弱沒有安全感的小姑娘,不得不對她生出幾分同情。
溫晚覺得對比自己,這位郡主身上背負了太多的家庭重任,遠遠超過了她身為一個女子,能夠承受的極限,她的顧慮太多了。
以後,自己還需要多開導開導她!
門外的一眾人皆是瞪大了眼睛看著二人手拉著手,目光真誠充滿愛意地看著對方,仿佛是多年的閨中好友,就連趙沛清的兩個婢女也是不可置信地相互對視了一眼。
自家郡主今日怎麼了?不過聊了兩盞茶的工夫,就被這姑娘下迷藥了?
趙沛清送溫晚到隔壁禪房,見到了等在那裡的宏恩大師,才依依不捨地與她告辭離去。
等宏恩大師講了經,幾人依禮將他送出門,蘇心愉就迫不及待地拉住溫晚,問她今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溫晚不敢將自己今日所見所聞全部告訴她,只和她說,自己與趙沛清不打不相識,靠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成功地俘獲了那個單純郡主的心,成為了她的知己。
蘇心愉半信半疑,卻不得不提醒她,沛清郡主可不是好惹的人,雖然如今臨安王府不比從前,但仍是京都皇室中不可小覷的,千萬要小心,莫要輕易得罪了。
溫晚讓她放心,自己有分寸,她與沛清郡主本就沒有利益瓜葛,沒有什麼好得罪的,反而樂得互相成全。
幾人用了齋飯後,休息了片刻,溫晚已經沒有興趣再去逛後山了,幾人前往山門方向,夕落和蘇家婢女前去安排馬車,溫晚與蘇心愉在後面正走著說話,卻被一個人從身後猛走幾步撞了上來,撒了一地的書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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