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花令繼續,這次,山茶花停在了趙沛清的手中,她起身行至高台上,行了個禮說道:
「臣女不才,願為太后撫琴一曲。」
說罷,已有宮人取了一把琴過來,趙沛清端坐琴凳上,手指撫弦,奏響起音,琴音時而清冷如天籟,時而渾厚如松風,時而低吟如私語,溫晚雖不通音律,卻也有滌盪心靈之感,想不到這個郡主看起來刁蠻任性,卻有這樣的好手藝。
蘇心愉說道:
「沛清郡主的父親是先皇的胞弟臨安王,先皇沒有公主,這位郡主就是皇室中最尊貴的女兒,聽說,她有意與那位謝首輔結親,聖上也許了這門婚事,就等謝首輔回京都,擇日完婚了。」
溫晚面露喜色:
「那敢情好,這個郡主一看就是眼裡揉不得沙子的,定不會讓夫君納妾。」
果然不出蘇心愉所料,所有山茶花停留之人都是有備而來,有擅丹青的,當場給太后作了一幅百鳥朝鳳圖,有擅書法的,用百種不同字體,寫了百壽圖獻給太后,傳至男賓席後,有幾人表演了一套拳腳,和舞劍,或是當場為太后做一首詩,皆是滿堂喝彩。
溫晚悄聲與蘇心愉說道:
「以後若還有這樣的宴會,記得都讓你爹給我弄個邀帖,既飽口福又飽了眼福和耳福。」
不過,她也有些納悶,便推了推蘇心愉,道:
「你說,她們是如何準確無誤地讓鼓聲到自己這裡停下的呢?」
蘇心愉向她努了努嘴,溫晚順著目光看過去,只見敲鼓的內監面前,站著幾個服侍太后的宮女,其中一個,目光一直鎖定在席面上的山茶花上,突然,她微微點了點頭,鼓聲驟停。
溫晚道:
「原來如此。」
蘇心愉道:
「你別小看這一點頭,可要不少銀子打點呢!」
溫晚心道:頭一回見花錢演戲,免費看戲的,這宮宴,來得真值!
眾人面前的飯菜逐漸見底,宮人們馬上過來撤下碗筷,放上了茶水和各式茶點,那些茶點均做成各式花色,看起來精巧無比,十分廢工夫。
蘇心愉給溫晚拿了一塊粉色梔子花狀的小餅說道:
「這是梔子花酥,宮裡的吃食最是精緻,味道也好,其中最好的當屬同樂殿的御廚的手藝,你嘗嘗看,包管好吃。」
溫晚見這酥餅做得精緻,一層一層的酥皮猶如盛放的梔子花瓣,中間還有金黃的點點花蕊,不覺放口中一咬,花香瞬間溢滿舌尖,甜而不膩,酥酥脆脆果真是美味,比上次月出從麗合居帶回來的糕點好吃百倍,禁不住點頭讚嘆著。
鄭太后心情好,行著傳花令的同時,又不忘給幾對年輕男女做媒,蘇心愉悄聲說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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