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就在門外候著,姑娘還有什麼吩咐喚一聲就好。」
溫晚道:
「好,多謝這位姐姐。」
溫晚對著鏡子理了理髮髻,又擦了一把臉,才將身上的髒裙子脫了下來,換上婢女給她的一身鵝黃的百疊裙。
剛剛換好,溫晚行至門後準備開門時,聽見牆外傳來了幾個聲音:
「哥哥,你把我的鞠杖送來了麼?」
還有一個熟悉的嬌柔聲音:
「見過薛大哥哥。」
是溫晴沒錯,這聲哥哥喚得婉轉羞澀,溫晚瞬間覺得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溫二妹妹好!」
薛硯懷回應了一句,又換了故作調皮的語氣說道:
「什麼鞠杖?我不知道。」
「哎呀,哥哥,你定是給我送過來了,要不然你來此作甚?」
這個應該就是薛硯懷的妹妹,真是物以類聚,聲音一個比一個嬌柔,溫晚輕輕咳了兩聲,試圖去模仿發出這樣的一個哼哼聲,卻是徒勞,算了,幹嘛學她們?
她忍著一身的雞皮疙瘩,深吸了兩口氣,推門出去。
不遠處的幾個身著鮮艷顏色紗裙的妙齡女子背對著自己,正圍著白衣公子哥說說笑笑。
「晴姐姐,你知道我哥哥專程過來這裡,是為了什麼嗎?」
「我,我不知道……」
「妹妹不得無禮,晴妹妹,別理她!」
「哈哈,晴姐姐臉紅了!哥哥,你快看呀!」
「喂,哥哥,你在看哪兒?」
薛硯懷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從廂房中盈盈邁步出來的女子吸引過去,這身黃衫,襯得她雪白的肌膚在日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她擦去了臉上的灰土,露出了一張完美無瑕的面孔,配上她毫無贅飾的慵懶髮髻,更顯出少女原始的不加修飾的美,如同盛放的芙蕖,美得極具攻擊性。
幾個女子也循著薛硯懷的目光看了過去,相比薛家姐妹的驚艷中帶著詫異的神色,溫晴卻是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這是,這個女子,怎的如此像她的姐姐?
不對,她,不是應該關在自家莊子裡,讀《女誡》麼?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她是不是出現幻覺了?還是,在做夢?
薛硯懷很自然地迎了過去,領著她過來,一一為她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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