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人站著不動,謝謙挑眉:
「怎麼還不去?」
二人對視一眼,封武小心翼翼地問道:
「大人需要屬下幫忙洗麼?」
見自家大人黑眸微黯,兩道冷光斜掃過來,二人立馬抱拳:
「不敢打擾大人,屬下告退!」
待那兩個小廝回來,早已沒有了封文和封武的身影,二人看了看「叫花子」,想不到他泡了個熱水澡,臉色竟好看了許多,好像也不發燒了,真是奇事。
溫晚在園子裡逛了一圈,聽了綠禾的介紹,知道這裡是一處田莊,管著周邊大約有百來戶的佃農交著租子,收成還算不錯。
她又問了幾句莊子的情況,心裡盤算著,若是送信回通州,多久能到。
正好路過柴房,溫晚見門開著,徑直走了過去,莊子裡的張大夫已經請來了,正在給叫花子把脈。
溫晚湊近看了看,哪有什麼叫花子?
那人洗乾淨了臉上的灰土,換了一身小廝的衣裳,卻掩不住眉眼中的風神俊朗,稜角分明的白皙面龐上,濃墨般的劍眉,雖雙目緊閉,卻可見狹長的眼線垂著濃密的睫毛,英挺的鼻樑下,薄唇微抿,一點也不像風吹日曬的乞丐,分明是一個俊俏書生。
溫晚自小見的都是如外祖、舅父和幾位表兄那樣粗獷的武將,初次見這白面郎君,有些看愣了眼。
月出在旁拉了拉她的衣襟,她才反應過來,趁大家都不在意,輕咳了幾聲,問道:
「咳……,怎麼樣?他,沒事吧?」
張大夫捋了捋花白的羊角須,又查看了一下傷口,說道:
「從脈象上看,只是有些肝火虛旺,其他一切都很好,傷口亦沒有問題。」
「那,他為何一直昏迷?」
「或許是,餓的……」
此人的脈象強勁有力,健康得很,除了這個,張大夫想不出還有什麼原因,之前小廝說他渾身滾燙,此刻已恢復了正常,肩上看起來只是普通刀傷,傷口亦在癒合,實在看不出還有其他什麼問題。
「小姐放心,我給他開一副藥,再熬一碗米湯,喝了定會醒。」
「那行!」溫晚想了想,吩咐小廝,「給他換一間屋子,讓他好生休息。」
這個柴房,與他的氣質到底有些不符,在沒弄清楚他身份之前,還是莫要虧待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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