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侍在側的沈大統領躬身應是。
沈晉奉旨辦差,去景仁宮去的光明正大,蘇棠一見他就笑,一臉歡喜猶如陽光,捧出來一個柿柿如意青瓷糖罐子,罐子裡是一顆顆圓滾滾綠瑩瑩的糖。
「這糖不太甜,酸溜溜的,而且很涼快,好像有薄荷。」蘇棠說,一邊捧起來給沈晉。
她覺得沈晉好像不愛吃甜的,所以挑了這個給他。
沈晉賞臉吃了一顆,酸的皺皺眉:「皇上有差使給我們。」
「什麼差使啊?」蘇棠也吃了一顆,然後反應了過來:「我們?還有我的份?」
「娘娘這事兒?」蘇棠也不傻,她當時著意表現,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看來她的表現,皇上都看在眼裡的,對她還很滿意,不過皇上這樣明說,蘇棠還是有點意外的。
或許有些事已經讓皇上有些警惕了?
以前的事,很大程度上就是皇上太寬容誠王了。
蘇棠在上一世不覺得這是一個問題,甚至她樂見其成,她對皇帝有不敢宣諸於口的恨意,尤其到了後來,她一心巴望著誠王奪嫡,這種寬容當然是一件好事。
她甚至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端敏皇太子是嫡長子,從小得先帝鍾愛,做了近二十年的太子,他死了才輪到當今皇帝的,他留下的唯一兒子,皇帝當然應該優待。
現在想想,先帝的帝王之術大約也只教給過端敏皇太子,當今皇帝是他不得以的選擇,先帝選擇當今皇帝的時候,再要悉心培養他,已經來不及了。
其實要論起來,皇帝也算天生聰慧精明的,可惜差在了帝王心術上。
據蘇棠所知,大約是在昭平九年,那一次黃河大水決堤的水災,恰逢皇帝有恙,難以理事,是誠王出面協理六部,又從各地籌措銀糧,如臂指使,才對誠王逐漸有了防範的。
黃河河堤十年九潰,年年賑災,但這一次誠王表現出來的在三司六部,文武百官中的影響力,才叫帝王心驚。
可這個時候,已經遲了,誠王羽翼漸豐,皇帝病弱,後宮子嗣凋零。
如果現在她能讓皇上早點防範起來,結果或許就不一樣了。
比如這後宮,比如皇后。
蘇棠又露出那特別甜美的笑容來:「那我們要好好辦這差事。」
「娘娘這事兒呢,要說難辦,也是難的,盯著的眼睛太多了。要說好辦,那也好辦,無非就能在吃穿用度上做文章,一是內務府,二是太醫院。」蘇棠說起這個來,得心應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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