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見了誰, 永遠那一副清冷的淡淡的樣子, 且因衣著首飾都素淡,又不太用脂粉, 仿佛整個人都是一片素白。
這會兒也一樣沒有人看得出她的得意。
她只是略微動了動手腕,在一兩次宴會上把消息放出去,這還沒過幾日呢, 皇后就迫不及待的撲了上來,比她想的還快些, 真是半點兒不出她的預料。
這樣蠢的女人,竟也有福做皇后, 這是越太妃以前就想過的, 現在不由的又想起來了。但不管如何, 她已經是皇后了,還是有寵的皇后,那就值得她費一點心思討好, 甚至和他們家成為姻親。
因為那個女孩兒,同樣也是得寵的姑娘, 和皇后十分親近。
她們會是她掌控這個後宮的新的工具, 這樣想的話, 蠢一點其實更好控制。
這樣想著, 越太妃踏進了正殿,看到坐在上方的美麗的皇后娘娘, 露出一點清淺的微笑來,行禮請安。
皇后也笑的很好看,當然,要論容貌,皇后娘娘就沒輸過,哪怕是當年以美貌聞名帝都的這位越太妃也要遜上一籌。皇后吩咐了免禮,又看了座兒,又笑著問候了兩句,越太妃也一一應了,矜持的等著皇后說到正題上。
果然,說了兩句漫無邊際的客套話後,皇后就迫不及待的問:「銘闕今年就十五了吧?」
標準的開場白,越太妃的笑容和回答也同樣十分標準:「到臘月里就滿十六了。」
「那也該選誠王妃了。」皇后娘娘果然這樣說:「端敏太子去的早,就留下這樣一個孩子,前兒還聽母后說呢,平日裡見的孩子,她老人家都常常留點意,就是想著銘闕大了,難免念著。」
皇后其實很會吹牛,像模像樣的,沒有的事情都能吹出個八九分來:「本宮還勸母后放寬心了,母后是有聖壽的了,每日裡說說笑笑的就行了,哪裡還要為兒孫的事操勞,銘闕的事,太妃能有個不想著念著的?嫂嫂說是不是?」
「母后就怨本宮不經心。」皇后笑道:「說宗室血脈雖多,銘闕卻又是不一樣的,定要給銘闕選個好的。只如今她老人家是撒手不管了,都交給本宮,本宮這才想著,問一問嫂嫂。嫂嫂是親娘,必定比本宮周全,銘闕這樣的大事,嫂嫂必定是早就預備下了吧?」
越太妃心中越發止不住的暗笑,面兒上卻是惶恐,忙起身謝恩:「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這等垂愛,實在惶恐。」
然後才道:「不瞞娘娘說,臣妾也就銘闕一個孩子,那自然是萬般的上心,不怕娘娘笑話,這兩年我不管到哪處,看到的女孩子,不管認得認不得,都難免多看兩眼呢。」
皇后娘娘掩嘴一笑,聽越太妃道:「銘闕雖沒什麼出息,但臣妾這是做娘的,哪有不望著兒子媳婦好的?我在娘娘跟前,也是說句實話,在我心裡,不管是誰,家世門第倒是其次,要緊的是姑娘好,就是好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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