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停在車庫裡從沒見你開過,」林鵬飛探身向前將還剩半顆的煙懟在玻璃几上的菸灰缸里碾滅後對還站在門口的人勾手,「過來。」
徐寧將鑰匙放在鞋柜上後走過去,剛坐下,手中拎著的公文包就被林鵬飛給扯過扔到了一邊去。他用力捏過徐寧下巴,目光犀利:「我虧待過你麼,嗯?」
徐寧視線下滑,盯著沙發邊緣小聲道:「沒有。」
沒有,林鵬飛從來沒有虧待過他,幾年來吃的穿的用的都會給他最好的。如果問的只是物質方面的話,那他回答的,絕對是實話。
「那你他媽擺這張臉是給誰看!」
徐寧被男人吼的一哆嗦,微微縮了下肩後抬起胳膊將下巴上鉗著的手推下去,他深吸口氣後站起了身:「晚上想吃什麼,我去做。」
林鵬飛把玩著手裡的打火機,用手指反覆開合著金屬蓋子:「我晚上不在這吃。」
走向廚房的徐寧以背對著林鵬飛的狀態停在了原地,屋裡安靜的像是只有他自己,他的話聲音低的也像是說給自己聽。
「我媽這期的醫藥費,不用你付了,我付過了。」
林鵬飛扭頭看過去,用著質問的語氣:「你哪來的錢。」
「我自己攢的錢。」
「你自己攢的錢?」林鵬飛嗤笑著站起身,他一步步逼近,連帶著低氣壓一起擠到了徐寧身邊去,「就憑你做那個什麼破編輯每個月的幾千塊夠嗎?」
徐寧的沉默鎖定了林鵬飛的猜測,他揪住徐寧的衣領將人拽到了跟前,身高的優勢讓他幾乎快把徐寧拎起來了。他看著徐寧的臉一字一頓的說著:「別告訴我你又去找你的那個老同學借錢了。」
徐寧任憑林鵬飛控制著,胸口積著的起伏越來越重,他直視男人:「對,我就是去借錢了,我寧願用借來的錢也不用你給的,你滿意了嗎?」
林鵬飛拿掉徐寧的眼鏡,看著那雙毫無驚恐的眼睛咬牙切齒道:「很好,我很滿意。」
下一秒,粗暴巴掌裹挾著憤怒氣息抽在徐寧臉上嚇退了他要說的話,林鵬飛把他推撞在身後兩米處的牆上。他的臉被按著抵住牆面,麻木的耳朵聽著鏡片被踩碎的聲響和強迫他的男人快速解腰帶的聲音。
承受過太多巴掌的臉已經不那麼害怕疼痛,半邊腦子的發麻感無比熟悉。
林鵬飛不喜歡他戴著眼鏡,他也經常會在與男人相處的時候摘下去。若是像這樣忘了,那麼林鵬飛會幫他記得的。
他每一副被強迫摘掉的眼鏡都沒有好下場,跟他每一次鼓起勇氣頂嘴一樣。
他可以準備很多副眼鏡備用,他卻沒有即時補位的勇氣。
他怕林鵬飛,這種怕很複雜,裡面還混合了遷就。
牆體透過薄料衣衫傳達涼意,如他此刻的心。
淚腺的不爭氣暴露了他的心情,在身後男人強行進入時他緊緊咬住嘴唇不發出聲音,淚水滑進嘴裡又滑出去。
「哭,就知道哭,」林鵬飛的話和頂弄是一個節奏,「你他媽除了哭還會做什麼!現在越來越能耐了,學會背著我到別的男人那拿錢花了,怎麼,他也能像我這樣操你麼,能嗎!」
徐寧在大力的抽插下只剩嗚咽,林鵬飛像是要把他弄進牆裡一樣,每一下都毫不客氣,他身體不停的下滑,跪在地上後男人也並沒有任何的憐惜,仍在用著只增不減的力氣豪奪強取。他側著的臉一下下磕在牆上,視線所及能看到洗手間玻璃門上映著他們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