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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嘲笑他為什麼還要拎不清現實的去期待什麼,越是這樣想越是自討苦吃的鬱悶著,同事們興高采烈的把酒歡,到他這裡就變成了借酒澆愁。

散席後一行人下了樓,收銀員告知帳單免單時,帶頭的王輝跟身邊同事驚訝道:「呀,這怎麼回事?」

收銀員笑著禮貌回答:「是這樣的,311我們老闆囑咐過的,不管多少消費都免單。」

黃荇向來嗓門大,聽了這話回身衝著那幾個還沒到跟前的人喊:「你們誰認識這家老闆嗎?怎麼給咱們免單了,是不是弄錯了?」

齊致辰聽後抬了頭,明白是他小艾哥的原因,他幾大步走去前面:「不好意思,請問能正常買單嗎?你們老闆那邊我會說的。」

那女收銀員笑的更開了:「那您就是齊先生了吧,我們老闆說了您那間免單,所以是不行的。」

齊致辰再三請求無果,只得點點頭跟著同事們往出走,深知以他小艾哥的性格,這頓要是他強行買了就是大事了。他是過意不去的,倒是同行的其他人對免單十分興奮,就那樣吵吵鬧鬧出了門。

周繼良一直坐在大堂的沙發上等,他不知他在等什麼,也不知他該不該等,不由自主的不想走。艾雲輝走一趟後就匆匆回去接著玩麻將了,周繼良就那麼獨自乾巴巴的坐了兩個小時。

聽到齊致辰他們下來後他坐在那側頭看著,得大堂柱子做掩映,他可以毫不閃躲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個熟悉背影。

他想過好好的上前打個招呼,卻挪不動身子,直到看著齊致辰隨著那幾個人走出去,他才站起身跟了出去,見齊致辰與同事們分開後站在路邊打車,他大步走向了自己的車。

一路上開著車跟在那輛計程車後面,周繼良覺得自己像個變態。他跟自己說他只是想看看齊致辰住在哪,卻轉而反駁自己,為什麼要知道人家住在哪,那人還跟他有什麼關係。之前見面時他們連話都說不上,為何心中這般不甘和落寞,哪怕只是想接近,無語無作為,也好過轉身離開。

夜色濃郁,氣溫悶熱,熱的周繼良煩躁的伸手去扯了扯襯衫領口。在一小區門口見齊致辰下了車後他快速的找車位把車停好後下車跟了上去。

幾年不見他曾經的那個少年已變得成熟很多,但身子卻還是那麼單薄。周繼良保持不易察覺距離的在後面跟著,儘管他根本不知道他跟著齊致辰是要幹什麼。

八點多的小區里熱鬧的很,散步的,遛狗的,閒聊的,乘涼的。兩個男人在喧鬧的周遭環境下一前一後隔著五六米的距離同步的走著,穿過涼亭,穿過石板路,穿過往來行人。

周繼良幾次想跑著上前攔住人,卻都不知在猶豫什麼。直到前面那人放慢了腳步,他也減了速。

很快的路燈下有個四五歲左右的小男孩,跑到齊致辰身邊嘰嘰喳喳的不知嚷著什麼,齊致辰彎腰把孩子舉抱起來哄著,側身站到了樹叢後面的周繼良在看到隨後追著孩子小跑到齊致辰身邊的女人時心咯噔了一下。

抱著孩子的齊致辰笑著和女人說話,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畫面著實刺到了周繼良的眼。他想轉身走開,卻忍不住去多看兩眼。

女人應是帶著孩子下樓玩,手裡還拎著可愛的兒童小水壺,個子到齊致辰肩膀,頭髮亂中有序的半挽著,笑起來很甜。孩子在齊致辰懷裡不太安分,踢著小腿要下地玩,齊致辰便很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子把孩子放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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