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想到，愈燃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
應該說——完全沒想過。
【愈燃：低了，看來你老闆眼光不怎麼樣。】
【Zero：啊？低了？不，不是，一千萬還低？我有點好奇您老當初到底被人出了多少天價了！】
【愈燃：不用想，肯定比你多。】
【Zero：我當然知道！可是我覺得我並不值這個價，老闆明明就是在壓榨我們！好聚好散不行麼，偏要弄的這麼噁心，虧我還覺得他人不錯才選擇進狼牙，付出的真心這次還真是被狼吃了。】
【愈燃：還不是你自己傻啦吧唧的，就不要怪別人坑你。這個圈子就沒有人會幹乾淨淨，我也好，所謂為了戰隊著想的老闆也好，都是骯髒不堪，只不過是比哪個更骯髒而已。】
【愈燃：帳戶給我，匯款這一個星期就會到……】
就這時，溫言發信息過來。
雖然有事找他是自己默許的，不論時間和地點，但現在忙事情，被突然打擾還是很不爽，不悅皺了皺眉。
切換後台又太麻煩，愈燃只好讓溫言線上連麥。
不到一會，語音連麥便接通。
溫言不確定愈燃現在的心情是怎麼樣，大概猜到肯定是不好，試探問：「副，副隊，你是在忙嗎？」
愈燃冷冷說：「你說呢？」
這語氣……一聽就知道心情不好！
溫言在那邊深呼吸了一口氣，才道：「副，副隊，要是你忙的話，我等你有空了再過來。」
「……」愈燃眉頭皺更緊了，「說，不然下次不要找我。」
溫言內心在嗚嗚嗚，這是生氣了！
不敢再拖，直接說情況，「是，是焱神想找副隊你。焱神今天加我微信，問我有沒有副隊你的聯繫方式。」
「然後呢，你給了沒有？」
「我。我對天發誓，我沒有出賣副隊你！」
哎，這語氣聽起來……好像不生氣了？
愈燃問：「他要我的聯繫方式做什麼？」
溫言反問：「副，副隊，HF老闆易主的事你知道嗎？」
這個愈燃還真不知道，但也猜的到，「程延飛跑了？」
「副隊你也知道了？」溫言有些難受，「是不是跟我一樣，不敢相信，老闆人明明看起來挺好的，也對我挺照顧的，沒想到……」
挺好的？
那個垃圾玩意兒，也配？！
愈燃毫不客氣開罵：「你要是沒有任何價值，他會對你好？天真也有個程度，別被人賣了還幫人家數錢！蠢鈍如豬大概說的就是你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