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放不開的?
他想要什麼給他不就完了。
太累了……
最後,蔣沐凡深吸了一口氣,好笑的想。
他打算不再白費功夫,於是瞬間放棄了抵抗,整個人都癱軟在了鋼琴上。
「都操他媽的……」
蔣沐凡無奈的低聲罵了一句,之後揚起了頭,徹底放鬆的將後腦枕在了琴頂板上,他鬆開了捏著賀白手腕的雙手,卸了力的輕飄飄的垂到了兩側。
呼……
呼……
蔣沐凡微闔上了眼睛,想先在原地休息一下。
然而對面的賀白卻在發現蔣沐凡沒勁兒了之後,也停下了手,竟不再動了。
人就是賤。
蔣沐凡在恢復安靜的時候下意識的想。
別人反抗的時候像個荒不擇食的瘋子,別人妥協了卻又不敢有下文了。
蔣沐凡的胸口大幅的起伏,恨不得將所有的氧氣都吸進自己的胸腔里。
他在這滯住的空氣中休息了片刻,最後終於笑了起來,他笑的悽慘,無聲無息。
「哈哈哈……好啊…」
蔣沐凡不去看賀白的臉,保持著那向後仰著的姿勢一動不動。
「好啊好啊……」
他重複著,接著抬起了軟綿綿的手,開始一粒一粒的,解起了自己剩下的衣扣——
「那我不逼你了。」
蔣沐凡道。
「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統統都給你。」
說著,剩下的衣扣被全部的鬆開,露出了他消瘦蒼白的皮膚。
蔣沐凡眼底帶著最惡毒的嘲諷,緩緩抬起了頭,鬆散的半躺在那鋼琴上。
他一個胳膊撐起了身子,一隻手伸到了賀白的肩膀上,輕輕的搭住。
「你不就想要這個嗎?」蔣沐凡望著賀白的眼睛,似乎是露出了某種令人生厭的嫵媚,他手指輕輕的,一下一下的刮著賀白的脖子。
每觸碰一次,都讓賀白不寒而慄。
「我給你。」
蔣沐凡敞著衣服輕輕柔柔的說,「這事兒我熟,你只要別嫌我歲數大就行,畢竟跟十七八九的年輕小伙子體力不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