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弦之五尚未誅殺,假如青色彼岸花真如他所說是鬼王親自命令的重要之物,恐怕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只有你在澤口,怎麼辦?」
談及關鍵話題,時透保持了身為『霞柱』的專業,不再反常。
……說起來究竟是反常還是時透無一郎的本性?
青向回神,打算聽聽時透的打算。
「你打算怎麼辦?」
「不死川玄彌回本部,鬼殺隊的餸鴉之間可以隔空交流,由餸鴉擔保不死川情報的內容,我和你繼續留在澤口。」
時透凝神回想,「我記得當時在海面上聽見過鬼說了『三天』……現在距離那晚過去多久了?」
帶著時透……倒也不是不行,自己是隊長,青色彼岸花一定放在自己這,有兩柱戰力還可以防不備。
「不到半天,鬼不會在白日出現,炭治郎應該暫時安全。現在正是吃午飯的時候,那邊有玄彌買來的早點,你看著吃點。」
時透手掌撐青向腿邊的床沿,引身去夠床頭柜上的牛皮紙袋。
「你不好奇那隻鬼說了什麼嗎?」
……你靠太近了,光關注你了。
「……說了什麼?」
「只聽到了隱隱約約的一點,說了『救本體』還有『離三天還剩下一天』之類的,大概鬼那邊做任務有時限之類的吧?」
時透剛吞了一個稠魚燒,但絲毫不影響口齒清晰,說完舔了舔自己拿點心的指肚。
「你吃過了嗎?……啊,還有你。」後者指玄彌。
在兩柱前沒什麼存在感而順帶的玄彌:「我不餓……」
「一份不夠兩個人吃,你都吃了吧。」青向拒絕,「你昨晚差點病危,大病初癒需要補充能量恢復身體。我可以在一會找炭治郎的路上買點。」
時透盯了會兒青向的右臂,慢慢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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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在找灶門的路上買了五份點心。
醫院原本說什麼不同意兩個人出院,尤其在青向右臂只是簡單包紮的前提下,青向不得已留下醫藥費後帶兩人一起跳了窗。
院外的街景艷陽高照,離天黑還有整整八個小時,一個大病新愈、一路上還止不住地小聲咳嗦;一個乾脆沒愈、小腹和右臂一抽一抽地發痛。玄彌火速趕回鬼殺隊傳消息,青向則帶時透買了兩張去相手的車票。
接到餸鴉傳訊的灶門早就等在相手市的站前,望見兩個熟悉的人下車,跳起來揮舞手臂,被青向丟過了一包油皮紙。
「櫻餅,挺好吃的。」
話是這麼說,給餸鴉吃了一塊後,青向自己也沒吃多少。
他直入正題:「醫生和他的女兒都安全吧?雖然是白天也不能完全保障,快點匯合才是正事。」
「嗯!」
灶門認真地用力點頭。
他害怕貌似被鬼盯上的小女孩和醫生再度陷入危險,沒獨自留下他們。現在兩人就站在站外的廣場,為躲避滿城搜尋的警察所以變了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