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柱:「怎麼?」
「……」
青向陷入了沉默。
「不能站在我前面系嗎?」我能看見你的地方。
「系不緊,誰家站前面系的。」
青向當機立斷搶過了腰帶。
「那我自己系好了。」
看少女睜著大眼睛,一副警惕.jpg的模樣,音柱無奈:
「突然鬧什麼彆扭。」
這就是青春期的小孩兒嗎?
最後修整完畢的一行五人里,青向的腰帶松松垮垮,看上去再走幾步就得掉,偏偏相當頑強地在腰上掛著。
即將入夜的歌舞伎町是不夜城的前奏。金魚、燈籠、櫻花、木窗欄、木窗欄後盯著這邊竊竊私語的和服女性,以及來往紛紛、卻不約而同把目光釘死在那兩人上的游織。
白髮寬肩、高挑俊秀的自信男性,以及他身旁雙手合攏,斂眸隨行的溫婉少女。
周圍甚至產生了一小片真空,男女紛紛撤步退開,自慚形穢。
灶門、我妻、伊之助就跟在兩人身後地理跨度不到一步遠的距離,偏偏心裡跨度遠的好像峽谷和山巔,連光線都被前面倆擋住了。
「他倆,是不是完全把咱們忘了。」
我妻一開始還擋著臉上的腮紅,生怕進入別人的目光,現在已經完全麻木了。
根本沒人看他們。
「青向前輩長得真好,要是他有姐妹,說不定就是現在的樣子。」
灶門小幅度拍手,眼睛亮晶晶的。
他真的很喜歡青向前輩,就像喜歡煉獄先生一樣。
伊之助一直在聞旁邊的味道,表情越發猙獰,原本透過天崩地裂的妝容還能窺視幾分的絕色這蝦子徹底看不到了。
「這什麼味兒啊,嘔!根本聞不到鬼在哪!」
胭脂味,香水味,濃厚的鋪天蓋地,令伊之助敏銳的嗅覺無比痛苦。
這痛苦持續了全程,一直到伊之助的鼻子都麻木了,才到音柱語裡的目的地。
「老鴇,看我這孩子,世間難得的絕色,也就現在小,歌舞伎町未來的花魁非她莫屬,絕對引得千萬男人千金買笑,踏破門檻只為美人一顧,種滿街的櫻花就為哄她開心,堂堂將軍躬身下榻重金贖身。現在就一萬,做個前情投資,不虧。」
牌子寫著『京極屋』的店家門前,音柱侃侃而談打包票,自信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