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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青向豎起了耳朵。

「他啊。」

千壽郎的表情有些黯然,小聲嘀咕。

「說是去外面買酒,一整天都沒回來。」

煉獄笑了笑,沒有再提。

兩人不再提,青向倒是好奇的抓心撓肺。

上任炎柱,同時是上屆鬼殺隊戰績最強者,妻子去世後鬱鬱不平,一直頹廢到今天。難以想像,兩人同在一個屋檐下住著,青向只聞其名,至今沒正面見過,長什麼樣兒都不知道。

結果一直到入夜,幫不便行動的煉獄整理完被褥的青向聽到了門邊的爭吵。

一個是千壽郎,極力忍耐卻仍有怒音泄了出,很少見他這樣憤怒,另一個是青向沒聽過的聲音,對,以他的聽力和洞察力都沒聽過的聲音。

假如後者是大名鼎鼎的上任炎柱,只能說在家裡也一聲不吭,是個狠人。

「兄長身負重傷……差點無法歸來,您就半句關心的話也沒有,回家之後只詢問下次的買酒錢嗎?」

「管我什麼事,他自己非跑去斬鬼,我又沒逼他!」

「您!」

「人類根本無法和鬼相提並論,趁早散了得了,省的禍及家人。」

「……兄長他才不是——」

「起開!」

一聲悶響,還有某個少年的壓抑痛呼,門邊的爭吵聲散了。

夜色正涼,隱約的昏黃光線照不到門口。

腳踝傳來一陣陣的脹痛,讓千壽郎不必看見就明白髮生了什麼。除了第一下的痛呼,他沒再吭聲,只是安安靜靜地在原地坐了半晌。

他的父親再沒有回頭看過被自己親手推開的孩子,遠去的背影一直蔓延到黑夜的小路中,看不清了。

千壽郎不知道父親的所思所想,更不知道後者的真實想法,兄長向他訴說的『過去』從未來臨,他連自己的想法都看不清了,夜風稍大,吹的頭緒一片亂糟糟。

少年只是一聲不吭地,摸索著後腰的石台,慢慢用單只腳的力道站起。腳踝很痛,一路傳至小腿,讓整隻腳都失去了知覺,急忙出屋時身著單薄,此時一個人站在這裡,浸在月光中,夜風吹過,於是悄悄瑟縮。

很輕的一聲,是外衣蓋在肩膀上的摩擦,讓千壽郎微睜大眼。

「很晚了,洗過澡了嗎?」

熟悉的嗓音平淡,狀似什麼都沒發現。

千壽郎下意識攥住了手邊垂落的衣緣,後知後覺地嗯了聲。

「今夜有點涼啊,再蓋層被子吧,啊,煉獄老師那邊我也多放了一層被子。入睡前要不要喝點什麼?牛奶?蜂蜜水?」

「青向桑,蜂蜜很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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