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乘知道他又在吃醋了,主動握住了他的手,解釋道:「豐柏是我當年在部隊的班長,是我朋友。」
「朋友?」律執薄唇輕抿,嘴角向下,眼裡帶著幾分不悅,這個叫豐柏看隨乘的眼神可沒那麼清白。
豐柏的視線落在了他們緊握的手上,覺得格外刺眼,眸光顫動,臉上露出了一絲彆扭的笑,故作輕鬆的打趣道:「阿乘,這是你朋友?」
「律執,我男朋友。」隨乘直白的介紹讓律執心裡的醋意瞬間消散了。
他瞥到了豐柏臉上閃過的一絲不可思議和嫉妒,然後露出了一個得意又充滿了挑釁的笑,主動對豐柏伸出手,「你好,我是乘乘男朋友律執,以前都沒聽乘乘提起過你,所以剛剛有些對不住了。」
律執這人嘴裡帶刀,每一字每一句都在豐柏的心裡扎了一個口子。
「我是豐柏,阿乘的朋友。」豐柏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兩人之間的針鋒相對太明顯了,其他人都感覺到了。
隨乘好像明白了什麼,看了豐柏一眼,眼裡帶著幾分審視。
律執不喜歡他一直注視著別人,捏了捏隨乘的耳朵,語氣裡帶著一絲絲的警告:「嗯?看什麼?」
隨乘側眸看了他一眼,律執一下子就服軟了,語氣略帶撒嬌道:「你再看下去我就要吃醋了。」
「醋包。」隨乘捏了一下他的腰,然後轉頭問豐柏:「柏哥,你是遇到了什麼嗎?來的路上看到了打鬥的痕跡。」
「上去說吧。」豐柏將他們的親昵動作收入眼底,心情十分低落,說話的興致都變得不高了。
「林清,方童舒,你們帶上東西一起上來。」豐柏終於跟自已的隊友說話了。
林清和方童舒對視了一眼,眼神複雜的看了隨乘他們一眼後,連忙跟了上去。
上了爛尾樓,他們在上面搭好了臨時營地。
「我來到這裡的時候,發現這裡有幾個奇怪的人,他們將這裡的異種全部活捉了,我就以為又是新生派的人,就跟了上去,結果不小心被他們發現了,和他們打了起來,剛剛躲到了這裡,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沒有追上來。」豐柏看了一眼隨乘,笑道:「可能是因為發現你們過來了,就跑了。」
隨乘皺了一下眉,他們來的時候可沒看到什麼人,要麼是從其他路跑了,要麼就還在城內。
「律執。」
「明白。」
隨乘只要叫律執一聲,律執就知道自已該做什麼了。
「啊。」穩穩突然有些躁動,從隨靈懷裡掙脫開,一個瞬移到了隨乘的懷裡,抱著他的脖子,口齒不清的說:「爸爸,有東西在靠近。」
聽到了穩穩對隨乘的稱呼,豐柏瞳孔猛縮,震驚道:「你有孩子了?」
他仔細看看穩穩的臉,發現穩穩長得不像隨乘,反而是像律執多一點,特別是眉眼那一塊兒,簡直一模一樣。
「不是,收養的。」隨乘把穩穩遞給律執,讓他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