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律執卻更瘋了。
隨靈就在隔壁,要是發出什麼不好的聲音,她都能聽到。
隨乘咬緊唇,唇瓣都被咬出血了。
律執又心疼又氣的,直接讓隨乘咬住他的手指。
隨乘咬住之前還舔了舔,律執的動作一頓,直接將臉埋在他頸間,啞聲道:「真的要死了。」
要死的人到底是誰!
一直到凌晨天微微亮,隨乘才被他從浴室里抱出來。
頸間的痕跡一路往下,要多曖昧有多曖昧的。
律執根本沒有睡意,還是很興奮,就抓住了隨乘的手。
隨乘的手修長,很有力量,掌心有常年握槍形成的厚繭,弄得律執痒痒的,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我是累了,又不是死了。」隨乘含糊不清的聲音響起。
律執笑著親了親他的後頸,呼吸略重,啞聲道:「是我打擾到乘乘了嗎?」
隨乘睜開了眼,看著他深邃宛如一團濃墨的雙眸,有些疑惑道:「你是不是嗑藥了?」
律執:「……」他突然笑了笑,笑得有些狂拽酷霸炫,笑意里又好像帶著幾分狠厲。
好像剛剛撒嬌的人不是他,掐著隨乘的後頸,厲聲道:「還想繼續嗎?」
隨乘搖頭,再說下去這人就要發瘋了。
手有些酸,律執握著他的手腕,看得很認真。
隨乘的肌膚不算白,因為常年的風吹雨打,有點小麥色,但奇怪的是,他最近好像變白了一些,像是被滋養出來的小花。
律執的肌膚就很白,是那種怎麼也曬不黑的冷白皮,和他的肌膚貼在一起,差異就更明顯了。
隨乘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律執的皮相迷惑了。
只覺得他可真會選皮囊,簡直哪哪都是他的菜。
深陷的眼窩,含情脈脈的桃花眼,俊美的五官,連說話的聲音都是那種少年人的清澈爽朗,長得就是一副很會撒嬌的樣子。
舌頭在他掌心舔舐著,舔完之後律執又湊上來吻他,剛剛碰到唇,隨乘就把他推開了,臉上帶著幾分嫌棄道:「走開。」
「之前都不嫌棄的。」律執低眉垂目,一副耷拉著耳朵無精打采的樣子。
隨乘耳根發燙,那能一樣嗎!
他往被子裡縮,看著外面的天光,小聲道:「我要睡了,在鬧就去睡沙發。」
一聽要睡沙發,律執一下子就老實了。
輕手輕腳的去浴室洗漱,然後又輕手輕腳的爬上了床,動作輕柔的將人抱在了懷裡。